于欢欢面容疲惫,止不住瞌睡,木彤加快手上的动作,“妾主子,先别睡,一会儿奴婢给您弄好去床上睡。”
于欢欢勉强打起精神,随口问道,“武福天给的钱你收好了?明天一早存去钱庄。”
苏月白一听将眼靠得更前,好家伙,信息量还不少。
木彤有点为难,“可是那些钱不是要给……”
话没说完,被于欢欢打断,“彤儿,你我是坏人,坏人没那么容易讲信用的,我们给了她定金,她就必须替我们办事,办完事她也就完了,剩下的钱也带不进棺材,你放心存起来吧。”
“是,”木彤一向是个听话的,也正是因为她这份懂事,才一直深受于欢欢信赖。
苏月白听得太入迷,头一下磕在窗户框上,发出一声闷闷的响。
坏了,她忙捂住额头,又不敢乱动,缩在窗户下面,怕引出更大的动静。
“谁?”
于欢欢递给木彤一个眼神,让她出去看看,自己则脱掉鞋悄无声息地走向窗外。
苏月白听得木彤走路声响,配合着她的脚步声往一旁躲,窗户猛地被拉开,于欢欢飞身翻出,却不见外面有人,围房间绕了一圈,也没见任何活物。
“妾主子,”木彤走近,见她赤脚,忙把自己的鞋脱下,亲自给她穿上,“没人啊,是不是听错了。”
“或许吧,”于欢欢扶额,困意重新席卷而来,“不早了,回去睡吧。”
苏月白被吓出一身冷汗,自己瞬息间到了离于欢欢房间数十丈远的屋顶,脚下是脆如蝉翼的瓦片,似乎动一下都会塌陷进无尽深渊。
捂在她嘴上的手是凉的,等于欢欢房间灭了灯才放开,苏月白回头对上武青川冰冷的眼,瑟缩着后退一步,差点跌落下去,幸得他及时拉她上来。
“既然知道害怕,为什么还来偷听她说话?我不是告诉你,她不简单吗!”
“你……”
武青川神情严肃地对她说教,没有一点开玩笑的影子。
苏月白
此时见到他,心中有太多疑问萦绕着,又不知从何开口,干巴巴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有你这身功夫是怎么回事?”
他总不会是特地来找于欢欢,顺手才救下她吧?
没等细想,她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要是武青川心里有于欢欢,救她作甚?不如同那小人把她灭口。
武青川不打算在这里跟她解释,见她打了个冷战,一手拉着她三两下回了屋。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只是来过一趟没找到你,才斗胆猜测你去了于欢欢那里,至于我这身功夫,就说来话长了,以后有时间慢慢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