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却忘了县丞应该断案,官兵应该加强自己的身体素养,果真是可恶之极!
“大胆!大胆!”
杨县丞见他们竟敢反抗,手上的惊堂木都快拍烂了,气急败坏道:“你们难道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衙门里岂容尔等放肆?全都上,给我拿下他们,关他们五年,不,十年!”
这下就连在堂外站岗的人,都一窝蜂冲上来,极力想制住二人,正在这混乱的时刻,衙门外面突然响起一句‘县令来了’。
混乱的场子里突然停滞了下来,县丞站起身来向下望去。
只见一身紫服的县令端端正正朝自己走来,脚下略有匆忙之意,好不容易走到自己面前,
就吆喝着要把刚捉起来的二人放开。
“他们犯了窃取之罪,我判了他们十年,怎能说放过就放过?”
杨县丞不解道。
“哎呦我的祖宗们呦,”见自己跟他说不通,县令亲自上前,把围住他们二人的官兵们一一拍开。
来不及解释,恭恭敬敬跪在二人面前,按照官职大小,先朝苏月白叩了一下,又朝武青川磕了个极响的头。
“微臣叩见国师大人,骠骑将军,请大人们恕罪,是小的没有管束好衙门里面的下人,才让他们在此胡作非为,惊扰了大人们!”
杨县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端的是不可置信。
看了看苏月白,又看向她身旁的武青川,二人皆是一脸镇定,尤其是那个娘子,不耐烦地朝县令摆了摆手。
“这句国师大人,我可不敢当,我可是某人口中最低贱的女子呢,就算坐到了今天的位置,也是白费力气,连个不是哪来的男人,都敢当面对我叫嚣。”
县令听得一脸惊恐,忙去找诬陷她的人,杨县丞在一旁指了指钱榆,他收到信号后,一巴掌把他打倒在地,怒声呵斥道。
“大胆刁民,国师大人,日理万机的人,整天为了我国奔走,已是十分不易,更别说她还是一个娇弱的女子,尔等应该更加敬之爱之!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肆意诋毁,你可知冲撞了国师大人,你,你的家人,还有你这一族,都落不得一个好下场!”
钱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懵了,还是不可思议,不能相信那娘子是国师。
前头是听说过皇上册封了一位女国师,但他们这些百姓哪里能进宫去看,还以为这位女国师一辈子都要在宫中度过,不会轻易出现在街道上这等有人间烟火气息的地方。
或许也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
“大人们,草民……草民万万不知呀!求大人们看在草民不知情的份上,饶过草民一条小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