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秦老能否细说？”
王小明顺势问道。
“他也是一名驭鬼者，最常用的厉鬼能力就是抹除。”秦老的声音中带着追忆。
“秦老刚刚看到我使用抹除灵异时非常惊讶，就是因为想起了故人？”
“对，那块橡皮的能力和他很像，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我们那个时代最强的驭鬼者了，能和他相比的人不多。”
王小明知道对方说的是谁，民国七老中的老大张洞，实力属于断层式的强大。
S级别的厉鬼在张洞面前都挡不住三回合，可谓是恐怖至极。
“秦老难道认为我能成为这个时代最强的驭鬼者？”
“我不知道，但是你们身上的那股自信很是一样，只不过就算你成为最强驭鬼者，也不过是暂时压制灵异复苏，无法彻底解决。”
“是吗？”王小明语气平缓，“秦老可以预知未来，难道就没有看到后来人平定灵异复苏？”
“看到过几次，不过未来也是在变化的，当我看到了未来时，那么这个未来就已经产生变化了，没有人可以真正把握未来。
现在有你存在，我预言的未来更不可能存在了。”
王小明暴露了自己厉鬼的一部分信息，秦老像是为了补偿，也讲了不少以前的事情。
对于这些信息，王小明其实大部分都知道，看起来好像他很亏，但实际上他并没有损失什么，只是给秦老简单说了说自己现在的能力。
以他升级的速度，一个月后，这些信息就会过时。
最后离开的时候，王小明、李军两人每人都提着一个大袋子，里面都是那个叫小丁的女人刚刚采摘的新鲜蔬菜。
他们拗不过，只好提着大袋子坐上代步车，离开这里。
这次会面，虽然并不清楚秦老有没有相信他的话，但是王小明暂时确定了秦老的态度，对方不会出手为难他，这就够了。
“教授，这些蔬菜怎么办？”代步车上，李军指了指两大袋，有些为难道。
“放到食堂，晚上就吃这些。”王小明不假思索道。
他和李军都不会做饭，平时吃饭都是去食堂，这些新鲜蔬菜给他们两人简直就是浪费。
回到地下实验室，
王小明手机收到信息，他申请的诡言、诡语两只厉鬼被送过来了，就在实验室入口处。
秉着一事不烦二主的原则，王小明给前去食堂送蔬菜的李军打了个电话，让他顺便把这两只厉鬼接下来。
在等待期间，王小明顺便视察了一下灵异火药生产的情况，并没有发现问题。
不一会儿李军回来了，手上还推着一个板车，板车上平放着一个长方形的黄金箱子，里面装的就是诡言、诡语两只厉鬼了。
“把东西放到休息室。”
王小明打开一个休息室的大门，两人小心翼翼将黄金箱子推进去。
放好后，李军忍不住问道：“教授，你是准备驾驭这两只厉鬼吗？”
他一直跟着王小明，自然还记得刚刚王小明与秦老的讲话，王小明拥有可以借用其他灵异厉鬼力量的能力。
“对，”王小明点头道，“你先出去，在门口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李军走出房间，在关门的刹那还是忍不住关心道：“教授，你一定要小心。”
王小明点了点头说：“好。”
休息室内，王小明掏出口袋中的珍珠粉，口中默念尊名，依照着传送文具五件套的步骤，再次召唤出虚幻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