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莺歌从医院出来以后,吐了一地。连绵的雨沾满车窗,却发现是天气已经有些入寒了。
而湿润的寒气从足底,直接上头。
回到住的地方,两个人就这么瘫在床上,耳边还是潮水不止。
那种感觉就像死亡随时在逼近,就仿佛从遥远的的过去,有一个人在追逐自己的今生。
她想那不是前世。是“爸爸”
怎么会这样。她已经二十四岁了。每一次在虚弱的时候,都会来袭。那种窒息感是一张非常熟悉的脸,像自己又不是自己的人追到了自己。强行加在自己身上。
她原本安静的躺在床上,做着同样染血的梦境,突然重磅炸弹,炸毁荒野。然后莺歌如同见鬼一般,猛然起身:“你是谁?”
“爸爸。可是我的亲人还在。”
难道是上一世的爸爸么?她实在是害怕别人觉得自己疯了。
商业区连绵不绝的电路毫无阻碍的连接这个城市,一座连着一座。
她惊疑不定的看了看墙上的插槽。是电导体把过去传输过来了么?还是自己的精神状态太差,如长时间潮水般的耳鸣导致自己神经衰弱。
她只觉得胃部再次翻滚,酸水从耳鼻中奔涌出来。还没有来得急去到卫生间,搞得到处都是。
在梳妆台洗漱口鼻以后,她再次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猩红的双眼。然后止不住的头痛。
那炸弹是?二战时期的炸弹!
高聚合的热量远在几十公里都能感受到地球的颤抖,带着炙热的高温,与远古时期的自己(男性)亦或者叫爸爸,随着分子移动以极快的速度向自己冲击而来。
可是时间不对呀。
她无法想象在炸弹爆炸中心的感受是如何的,就算是炙热高温与冲击力仿佛也会把几十公里的外的人冲击得四分五裂。
她疯狂的冲出房门,向街道上跑去,然后把开着灯的地方绕得远远的。却到处都是灯
耳边与脑海中都传来爆炸声。
整个城市用了爆破手段进行了建设。电磁场录下的音浪,一直在电流传输中,循环播放。
莺歌如同走到每一间房子面前都会直面爆炸。
而自己的敏锐度在直线升高,眼域变宽,东经北纬?地壳运动在不断的变更原来的磁场线,车辆路过产生的震动波纹在反复钻入皮肤。
她的脚底好痛,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踩的地面到底有多厚。
而平时是专心走路,从未在意那些。
而这些以前从来不会出现的信息快输到大脑。
她快速的绕圈,来到了远离商业区的地方。
而远处还在不间隔的轰鸣。
真可怕,就像被飞机轰炸一样,一座座高楼以前全是空无一物。而每一座房间的建设都用了TNT炸弹。
山呢?城市确实是平原附近。一切的山峰都变成石料,化为摩天大楼。
神啊,救救我吧。我曾经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这一次我是不是要信一位神,纵然他不是神。“童坤害你在哪的?”
一边是二战时期的炸弹声,一边是城市爆破产生的噪音。
还有在夜幕中游荡的人,因为流行病导致身体无法平衡导致身体产生轻微粒子辐射的人。他们皮肤五颜六色。有文化传说中的摄青鬼,也有赤发鬼。
还有别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的,因为流行病毒诱发导致不断流窜的阴槽地府的福禄寿三星。
他们身穿白衣,胸口就一个字。福禄寿,游荡在城市当中,这是什么品味。
世界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只能通过锻炼身体发散自身的能量,维持身体平衡。
而这个发散性是对别人有害的,仿佛要寿终正寝,我命休矣。
每一代如此。
没人告诉我,世界上还有那么多隐藏起来的人。
阴槽地府是真的……只是地域的地。
福禄寿是地狱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