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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末世第三十二天77(1 / 2)

织毛衣这件事对于月如故来说,不仅越挫越勇,还逐渐乐在其中了,月如故的性子有些执拗,做任何事情,要么直接摆烂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绝不半途而废。

不过这一次,月如故打算钩织围巾,毕竟围巾比毛衣简单多了。

有了第一次的失败,第二次动手好像就熟能生巧了许多,红色的毛线捋好后绕成线团,月如故打算留一点流苏,她做事很容易全身心投入进去,找到技巧后,就有些废寝忘食了,从早上到晚上,一条不算完美的围巾完工,月如故心满意足地收了起来。

晚上睡觉之前,月如故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明天学习织袜子。

半夜三更,月如故听到一阵小孩子的哭声,她睁开眼睛,发了一会呆,打开房间的台灯,拿着望远镜和手电筒走到窗户前。

哭声是从旁边的楼里传来的,一会儿声大一会儿声小,听上去是个女孩的声音。

月如故拿着望远镜往外看去,窗外还有一条黑蛇挂在栏杆上,铁拉杆已经被爬上来盯梢她的蛇缠断了好几根,剩下两根正被黑蛇的尾巴紧紧缠绕着。

月如故忽略黑蛇,认真听着哭声,试图确认声音传出的正确位置,这时,一阵大风呼啸而过,蛇被吹得差点掉了下去,月如故当然不会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只是这一刻,她的心头也有些瘆得慌。

想想,仅仅是这栋楼,又有多少人活着呢?或许,只剩下她一个了吧。

楼顶焚过尸,六楼放着十多具尸首,楼上楼下,月如故也有些数不过来了。

熟悉的,不熟悉的,友好的,讨厌的,都在这栋楼里丧了命。

望远镜里看不到任何动静,哭声断断续续,月如故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非常清楚,没有律法和文明约束的人类,其实和其他物种并没有区别,或许,比其他物种更可怕和残忍。

就如同大蛇吃小蛇的习性,人亦如此。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或许已经开始同类相食相残,而女人和孩子,在食物链的最底端。

“两脚羊”就是他们的代名词。

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更显凄厉和绝望,月如故看着黑压压的夜空,心里蒙上一层厚厚的黑纱。

渐渐地,哭声没了,外面的风声也停了下来,月如故回到床上躺着,失神地看着床头的台灯。

翌日,月如故如往常一样,学习织袜子,看书,写日记,锻炼身体,偶尔拿着魔方练一练手速和大脑,枯燥无味的生活日复一日,而外面的气温,已经升至四十度了。

水位下降到了四楼,更多的骨架显露了出来,还有被洪水从上流域裹挟下来的车子,皮划艇,冲锋舟。

蛇虽然是耐热动物,但四十度,已经到了它的临界点了。

而后几天,月如故都在观察外面的情况,直到第五天,温度达到四十二度时,大量的蛇开始死亡。

楼上的蛇死后掉了下来,直接砸在窗外的栏杆上,仅剩的两根栏杆不堪重负,彻底断裂。

蛇的腐烂速度非常快,正常情况下只需要三到五个小时,炎热时更快。

窗外臭气熏天,仿佛置身化粪池,月如故在屋里都需要戴着口罩,以免吸入臭气。

月如故挠了挠手掌心,一个小泡被她抓破,破皮的地方又痒又疼,月如故又挠了一下,掌心的皮开始发皱,然后起皮,月如故皱着眉头把皮撕下来,然而越撕越多,整個手掌的表皮都被她撕扯得不堪入目。

作者是医学生吗?

月如故看了眼窗外,忍住恶心慢慢走了过去,对面楼的栏杆上,还挂着蛇蜕下来的皮,月如故看着自己的掌心,瞬间头皮发麻。

她赶紧从空间里找出一支软膏,挤出一大坨全部抹在手掌和手背上,月如故安慰自己,手蜕皮是很正常的过敏现象,亦或者是真菌感染引起的手癣,没什么大不了的,用药膏就可以治好。

可看着窗外迎风飘扬的一条条蛇皮,她的后背还是冒出了冷汗。

月如故第一次知道“痒”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她想挠手上破皮的地方,挠一下就会舒服很多,但是常识告诉她,不能抓不能挠,否则会更严重,月如故受不了了,她甚至想把整只手剁下来,掌心的痒意传遍身上的每个神经,她咬着牙,把右手包了起来。

药膏涂抹在发痒的手掌上,掌心传来一阵阵灼痛,为了防止再次感染,月如故拿着消毒剂,将家里每个角落都喷了一遍。

用了三支药膏,忍了五天,月如故的右手终于好了,右手除了有些红肿,已经没有一点破皮和痒意,而外面的温度,也已经升至四十五度了,将水泼到玻璃上,“呲啦”一声,水珠立刻蒸发。

穿上防晒服,戴上口罩和防护眼镜,月如故打开窗户,一阵热浪扑面而来,巨大的冲击让她有些头晕。

蛇群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偶尔还能看到几条大蛇在尸海里蠕动,它们试图爬上墙壁,可刚触及滚烫的墙面,就瞬间掉了下去,刺鼻的腐烂味透过口罩钻入月如故的鼻腔,大脑立刻有窒息感。

月如故拿出两个口罩加固,再也闻不到任何气味后,她拿出望远镜,开始观察整个小区。

除了安静还是安静,一点细微的响声都没有。

就在这时,她听到下面的洪水里传来“嘶嘶嘶”的声音,月如故探头看出去,吓得瞳孔紧缩。

一条黑色巨蟒从蛇尸群中冒出身子,又宽又扁的蛇头高高昂起,它张开血盆大口,将水里的数条蛇尸一口吞下,月如故不知道它的身体有多长,可看着粗壮如盆的身体,大致估测,长度应该不下于七八米,月如故用最快的速度关上窗户,从空间里拿出弓弩,在箭头涂抹上毒药,按住疯狂跳动的心脏,月如故闭着眼睛靠在墙边缓缓吐气。

巨蟒体型庞大,虽然无毒,但人类绝不是它的对手。

月如故拿着弓弩的手收紧到指尖泛白,她突然想到之前在十一楼求上帝饶恕,求神明庇佑的那些人,如果可以,她现在也很想跪下来求巨蟒赶紧离开。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月如故生出无限的挫败和无力感。

高温让巨蟒很不舒服,它焦躁地甩动着尾巴,洪水里的蛇尸被它的尾巴拍打甩起,月如故屏住呼吸观察着它,看到它张大嘴巴,吐出黑色的信子,月如故有了猜测,它应该是中暑了。

高温下,洪水的温度开始升高,它这才破水而出,准备换个盘踞地,可墙面的滚烫温度更让它寸步难行,看到它在水里游动,时不时用尾巴拍打水面,月如故想到了一个对付它的办法。

之前熬制的毒药还有一点,月如故拿出两只鲜鸡,在它们的表面和肚子里面都抹上剧毒,待会儿,她会用鸡肉的气味吸引巨蟒的注意,在它张开嘴的一瞬间,把鸡肉丢进它的嘴里,这个办法有些冒险,但月如故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我记得这个药腐蚀性很强,摸上去,鸡肉不应该腐蚀掉了吗

月如故其实也可以用明火加热瓦斯气瓶,然后丢进它的嘴里,让它破体爆炸,但瓦斯爆炸的威力不可控,一旦波及到楼房,后果不堪设想。

巨蟒还在搞着破坏,它的尾巴扫过对面的楼房,五楼的栏杆和玻璃瞬间被毁坏,太阳周围的光晕已经白到无法直视,月如故戴上手套,把弓弩放在右侧,将玻璃推开二十公分。

月如故拿起一只鸡,用手甩动了两下,肉上面的血味飘散过去,巨蟒瞬间就警觉了,或许此刻,鸡肉只是诱饵,月如故才是最危险的活靶子。

她拿出口哨,奋力吹了一下,刺耳的声音让巨蟒微微摆动着头颅,它正在确认月如故的位置。

它爬过来时,月如故还能看得到它身上粗糙的鳞片和半蜕的蛇皮,月如故迅速将鸡肉迎着它的头顶丢出去,巨蟒立刻张开嘴巴,而在这时,月如故又丢出第二只鸡,它的速度很快,进食非常粗暴,月如故甚至看清了巨蟒嘴里的四排蛇牙。

她冷静地拿出打火机和酒精块,将酒精块点燃,再次投掷出去,第一次手准并不好,只砸在它的头上,酒精块掉入水里,立刻燃烧起来,火光惹怒了巨蟒,它吞下两只带剧毒的鸡,便疯狂地甩尾。

月如故没有停顿,再次将点燃的酒精块丢出去,巨蟒刚张开嘴巴,酒精块立刻落进它的嘴里,月如故勾了勾唇角,拿起一旁的弓弩,这一次,她瞄准巨蟒的七寸位置。

蛇的七寸在脖子和躯干连接处,这里是它的心脏位置,只要一箭击中,剧毒和酒精块一起发挥作用,不出十分钟,它必死无疑。

巨蟒还在疯狂地甩动尾巴,燃烧的酒精块进入它的身体,虽然不会爆炸,但会一直燃烧,它现在正被体内的灼痛折磨,月如故乘胜追击,立即射出弩箭。

月如故今天的运气很一般,第一箭又射偏了,弩箭从它的鳞片表皮擦过,只留下一道痕迹。

不要急,稳住。

手掌心已经冒出冷汗,暴晒让她又些晕眩,月如故咬着牙,再次射出第二箭。

很好,这一箭重重插入七寸,巨蟒发出骇人的嘶鸣,它愤怒地张开嘴巴,用尽力气甩动尾巴,最后在痛苦的扭动中重重倒下,它落进蛇尸和洪水中,巨大的身体瞬间溅起无数小蛇和水花。

月如故拿着弓弩的手微微发抖,她站在窗台前,静静地看着沉入水底的巨蟒。

月如故担心后面还有其他巨蟒出来,本来打算拆掉的红砖墙也只能先保留着,巨蟒的尸体在三个小时后,表皮就出现大块溃烂,月如故拿着望远镜一直观察着外面,巨蟒的腐臭味开始蔓延时,它的尸体上方,出现了红头丽蝇。

第二天,水里的蛇几乎死绝,水位下降到三楼就露出了下面的泥沙,还有水的地方形成了一片片泥沼。

泥沼里都是蛇的尸体,包括那条被红头丽蝇包围的巨蟒。

时隔两个月,月如故第一次打开家门,她穿着防护服,拿着铁铲。

看到楼道里堆积的蛇尸堆,月如故胃里翻江倒海,差点被刺鼻的腐烂味熏死。

月如故说干就干,从家门口开始清理外面的蛇尸。

夹杂在蛇尸里的,还有两具人的骨架,月如故一并铲起,打开楼道的防护窗,直接抛了下去。

清理十楼,月如故就花了三個小时,她赶紧回家喝了一瓶葡萄糖补充体力,又休息了半个小时,身上才恢复了一些力气。

打开隔壁陈家的门,在看到家里密密麻麻的蛇尸时,月如故就退出来了。

从十楼清理到十二楼,月如故花了一整天,每家每户她都进去查看了,无一活口,来到李警官家门口,月如故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她推了推李家的门,没推动,看来是里面反锁了,月如故正想转身离开,这时,她听到里面传来一丝声响,月如故愣了一下,随后大力拍打着房门。

“李大哥,嫂子?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仿佛刚才的响声是她的错觉,月如故退后两步,随后用脚踹门,踹到第五下,门开了,月如故站在门口,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她赶紧屏住呼吸往后退了好几步。

屋子里很脏很乱,所幸没有看见蛇尸,阳台的窗户也是完好的,月如故挨个房间检查,在看到一个卧室里有三具高度腐烂的尸体时,月如故将门轻轻关上了。

最终,月如故在厕所里找到奄奄一息的小欣和李警官。

李警官倒在地上,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枯瘦的手臂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刀口,月如故看着这一幕,心里的震撼无法用语言表达。11

她走过去检查了小欣的身体,除了虚弱,没什么问题。

李警官的情况很糟糕,幸运的是还活着,只是身体已经严重脱水,伤口也在溃烂。

月如故把小欣抱到客厅,再将李警官拖了出来,刚给两人灌了半瓶葡萄糖,小欣就醒了。

小欣呆呆地看着月如故,不哭不闹。

月如故又给她喝了一些葡萄糖,在看到客厅堆积的饮料瓶子时,月如故心里有了猜测,这段时间,他们应该是靠着喝这些从水里打捞出来的饮料熬过来的,到后面没有食物了,李警官才用自己的血喂小欣。

李警官的情况很不好,扎了几针,又灌了药下去,他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

整个过程,小欣都一声不吭地坐在旁边,月如故看着她瘦小的身体和浮肿的脸,伸手揉了揉她枯黄的头发。

第二天,月如故继续清理九楼的蛇尸,902的门大咧咧开着,从门口到屋里,全是蛇尸,月如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加快速度,将九楼清理出来,走进902,看到卧室里的一具骨架时,月如故闭上了眼睛。

至于宋娜和宋太太的尸骨,月如故是在厨房里找到的,厨房的灶台上,抽油烟机上,冰箱上,到处挂满了蛇的尸体,就在月如故准备出去时,角落的木架子上传来“嘶嘶嘶”的声音,月如故举起铁铲,慢慢靠近声音来源处。

当她看到一条小蛇从一个蛇蛋中努力破壳而出时,月如故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没有半分心软,手起铲落,还未完全破壳的小蛇瞬间成了两段。

看来,蛇还没有完全死绝,为了保险起见,月如故打算仔细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九楼和八楼,月如故用了一整天才勉强清理好,收工前,月如故去十二楼检查了李警官的情况,他依旧没有醒过来。

月如故给小欣喂了吃的,将屋子里里外外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蛇的踪迹,才离开了李家。

世界末日居然还有人想让女主照顾小孩…什么圣母病啊

回到家中,月如故冲了个冷水澡,忙碌了一天,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晚饭后,月如故拿出一个西瓜,用勺子挖着吃了半个,吃饱喝足,月如故直接躺在床上,她已经累到不想动弹,刚闭上眼睛,月如故就睡着了。

翌日,月如故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多了,她吃了早餐,换上防护服和水鞋,先去十二楼看了眼小欣和李警官,小欣已经醒了,她手里抓着一個脏兮兮的兔子玩具,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李警官的情况也好了一些,月如故给小欣喂食,又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换衣服时,月如故发现小欣拉在裤子里了,她做了几秒钟的思想建设,咬着牙帮她清理干净。

带小孩真是太不容易了。

月如故全力救治李警官,除了他曾经帮助过自己,也有另一个原因,她希望小欣还有家人,哪怕只剩下一个。

回到七楼,月如故拿着铁铲清理蛇尸,至于死人的尸骨,月如故没动。

清理一栋楼并非那么容易,何况在高温天气,还要防止中暑,月如故一天也只能清理一层或两层,用了五天,才把一栋楼清理得差不多,三楼往下两层都被沙土掩盖,将出口清理出来,月如故弄了一扇简易的门,随后就返回了十楼的家中。

第六天,李警官醒来了,虽然还很虚弱,但是他的大脑已经清醒了很多,月如故拿上来的罐头只剩下一个,水还有半瓶,葡萄糖已经全给李警官灌了下去。

李警官醒来看到安然无恙的小欣,激动得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他知道是月如故救了他,挣扎着起身就要给月如故跪下,月如故急忙制止。

“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最好躺着不要动。”

“小月,谢谢你救了我和小欣,还给我们送了吃的,你一个人也不容易,这份恩情,我李春和永远不会忘记。”

“如果不是小欣弄出动静,我可能不会进来查看。”月如故道。

李警官眼睛通红,“是我没用,让小欣受罪了,对了,我爸妈和我老婆的遗体?”

“还在那个卧室里。”

李警官当即就踉跄着起身,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父母和妻子的遗体,他跪在地上崩溃大哭。

月如故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她也不想知道,从李家出来,月如故站在楼道里,这个楼里的每个人,每一张脸,都走马观花一样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外面的蛇尸已经全部腐烂,腐肉上全是红头丽蝇,它们扇动着翅膀,“嗡嗡嗡”的声音钻入月如故的耳朵。

阳台的红砖墙被月如故拆了,将红砖收回空间,水泥块抛出窗外,光伏电板和空调外机都被月如故重新摆放到了阳台上。

温度还在往上升,四十六度时,月如故感觉地面都在冒烟,风扇已经无法不顶用,月如故不得不打开发电机开空调。

李警官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就出去找食物了,楼下的水已经干了,泥沼在高温的炙烤下已经开裂,他去了隔壁的几栋楼,还真带回了一些东西。

为了感谢月如故,他将找回来的东西分了月如故一半。

“隔壁楼,应该还有幸存者。”

月如故闻言看了眼李警官,没说话。

“但我没有靠近,我听到一些不太好的声音,月如故,我们要警惕一些了,你最好不要出去。”

月如故点了点头,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两人各回各家,月如故走到阳台拿出望远镜,开始观察隔壁的几栋楼。

果然,她在E栋十一楼的阳台上,看到了一个男人,对方手里还夹着一根烟,看上去过得很不错。

到了晚上,楼下传来一声惊呼,月如故翻身下床,来到阳台一看,一条蛇突然窜出来把一个男人咬了,他们正在楼下打蛇,而被咬的男人,估计已经毙命。

月如故拿着弓弩离开了家,在楼道,她和李警官碰面后,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

今晚过来的人共有五个,包括被蛇咬死的那个人。

他们将蛇打死后,悄声来到D栋,就在要推防护门时,一支弩箭射出,直接射中为首男人的心口。

月如故满意地挑了挑眉,她的准头越来越好了。

“谁?谁在暗处?出来。”

男人倒下后,后面的三人吓得左顾右盼,夜很黑,他们在明,月如故和李警官在暗,输赢已成定局。

月如故又接连射出三支弩箭,最后一支偏了一些,射中男人的肚子,月如故和李警官推门而出,她拔回弩箭,看着唯一的活口,重重踢了一脚。

“隔着老远的距离,都闻到你这畜牲身上的人味了。”

男人弓着身子哀嚎着,李警官上前把他拖回D栋,其他人的尸体,两人没管。

“放过我,求求你们,我啥也没做,我是被逼迫的。”

月如故一巴掌扇过去,男人脸被打歪,嘴里掉出来几颗牙齿。

李警官看着月如故,眼里都是佩服。

“吃/人也是被逼迫的?说,你们这个团伙有多少人?被你们抓走的人还有多少活口。”

“我说,我说,我们只有八个人,抓来的人还有三个女人,两个小孩,都关在E栋1102,我都交代了,们你能不能放过我。”

短刀划过脖颈,男人瞬间倒下。

李警官擦干净刀上的血迹,将男人拖到外面,丢在一片泥沼中。

“李大哥有什么想法?”月如故看着他。

“斩草除根,除恶务尽。”

月如故看向E栋的方向,点了点头,“正合我意。”

两人来到E栋,发现这里的蛇尸都没有被清理,艰难爬上十一楼,月如故看着1102的门牌号,抬起手拍了拍门。

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还有女人压抑的哭喊求饶声,两人对视一眼,月如故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李警官点头。

门在打开的一瞬间,月如故手里的弩箭就射了出去,一箭穿喉,矮胖的中年男人直挺挺倒下,喉咙处的鲜血汨汨涌出,嘴里发出短促的“嗬嗬嗬嗬”声,瞪大眼睛断了气。

月如故拔出弩箭,李警官打头,两人顺势进入屋子,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光着上身,听到声音刚起身,就被李警官抹了脖子,月如故扫了眼屋子,两个女人被绑住手脚仍在客厅,身上衣不蔽体,她们双眼麻木,浑身是伤,旁边有一個狗笼,里面绑着两个看不出年纪和性别的小孩,看到月如故手里的弩箭,两人惊恐地往后缩。

卧室里,还有男人的淫/笑声和女人微弱的哭声,李警官大步过去踹开门,把男人踢飞,在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刀子已经插进胸口。

地上全是垃圾,各种饮料瓶子和塑料包装袋,阳台处有一个塑料桶,凑近一些就能闻到刺鼻的尿骚味,月如故拿出军刀走向狗笼,里面两个小孩已经吓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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