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他的老腰得废掉。
求饶了不知道多久,对方也终于是放过了他,将他整个人洗净后抱回床上拥在了怀里,温热的鼻息洒在墨云旷的脖颈处,有些痒。
“云旷,你好香。”简书嗅着身前人后颈处的香气,开口道。
“你这不废话。”
墨云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眼下对方成了他的蛊,自然对他的血渴望至极,因此墨云旷在其眼中也会变得尤其的“香”。
简书听到墨云旷这话微微一笑,抬起身子顺着月光看向了自己枕边人的脸颊,月光映照下,墨云旷脸侧那道疤痕尤为显眼,叫男人不住心疼。他伸手抚上墨云旷脸上的那道伤疤,片刻又轻吻而上。
“抱歉,云旷,当初是我没做好。”
简书很是懊悔,他与墨云旷做下了承诺,可谁想在见到自己的师尊突然出现,又被告知墨云旷被抓走一事后竟会心神不稳,而对方也因此趁机夺了他的舍。
被夺舍的那段时日简书就好像一直被关在一间四四方方的屋子里,他能瞧见外边的一切,能听到外边的声响,可唯独无法控制自己的那具身体。
他只能看着自己所爱在面前一点点崩溃,可他却又无可奈何。
倘若没有墨云旷,师尊要夺他的身子简书也是无怨的,师尊给了他许多,他自然是要报答师尊的养育之恩,可如今墨云旷却因他而受伤,更因为他而起了死的念头。
这叫简书无法安然离去。
墨云旷的右手更是因为他而被挑断了手筋,自那以后便搬不得重物,就连手指都不能灵活地动作。
“是我对不起你,云旷。”
简书将头埋入墨云旷胸前闷闷出声,就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等着挨训。
可墨云旷非但没骂他,反而被他这反应逗笑,语气轻快:“你倒是认错认得快,对,你就是对不起我,所以你以后得好好补偿我。”
墨云旷像个流氓一样捏起简书的脸,强迫对方看向自己,话语轻浮:“不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黑暗之中,简书盯着墨云旷含笑的双眸良久,最后径直又吻上了墨云旷红肿的唇,等将对方吻到喘不过气才堪堪松开,抵在对方的耳边低语:“好,从今往后我简书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生生世世都要与你纠缠不休。”
……燿眼
秋去春来,又是新的一年。
墨云旷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看着他便突然察觉到了一点,他好像变了,变得不太像穿书之前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