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小弟的思维不知为何混乱了起来：“大哥就撕破脸皮，与白洛打起来了，把他挑飞至异种潮里……”
“慢着……我怎么记得白洛好像秒了赵成……好像还秒了好多次……”
“那大哥是怎么死的啊！”
“哦……也对……但……”
赵启的面色越听越阴沉，他一拍桌子，喝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三位同学浑身一颤，纷纷不敢说话，但赵启直接抓起一人的衣领，质问道：“你是说，白洛害了赵成？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不是……好像是……白洛直接杀了他……”
小弟明显是被吓到了，说话显得语无伦次的。
“直接杀了！？”
赵启气急反笑：“你脑子里装的是屎吗！说谎也要有个限度，赵成是被副本怪物打死的！打死的！”
“是……是是！”
小弟连忙纠正：“被打死的……，对！还用掉了好多保命手段！！”
“他妈的……胡言乱语的蠢东西……”
赵启实在是不想和这三个蠢货交流了，赵启只认为他们太过担惊受怕，脑子开始不好使了。
这样下去，就连一点情报都套不出来了。
于是，赵启叹了口气，大手一扬：“滚吧。”
……
邹知寒进来时，赵启已经在桌子前面等着了。
“不开灯？”
邹知寒没有惊慌，反而一脸轻蔑的问赵启道：“这是什么手段？吓唬小孩吗？”
“邹知寒同学。”
赵启没有理他，而是以一种肯定的语气复述道：“自首吧，我知道你杀了赵成。”
“理由。”
邹知寒没有惯着他，而是走过去坐下，将两只脚架在了桌子上，配合他那副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嘲讽性拉满。
赵启心中没由来的一怒，但还是开口道：“我重申一遍，你们现在六个人都是有嫌疑的！如果确定了你就是杀人犯，不光要坐牢，你还会承受整个赵家的怒火！”
“第一，就算你是赵家的人，你现在也没有审问的法律资格，就连你是否报警我都持有怀疑态度，严格的来说，我们现在只是在协商。”
邹知寒道：“第二，在我眼里，赵家就像是个充满垃圾的化粪池，万年不冲，底部腐化出千载难逢的恶臭，全是无用的淤泥，
连拿去浇菜都做不到，而最合适处理的方法，就是找个人，然后让他连同淤泥和你们这帮不合的垃圾一起拉去屠宰场人道毁灭。”
“你……你TM……”
赵启脑袋上青筋暴起。
看起来，邹知寒似乎在偶然间知道一点赵家的内幕，于是，他的挑衅比白洛来的有效。
拳头被赵启不自觉攥的咯吱作响，令邹知寒察觉到了。
“要打架，我随时奉陪。”
他依旧不慌不忙：“但我想，你的时间应该不多了，不要别忘了你的目标。”
“呼……呼……”
赵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明明是自己在问他，可现在反而被邹知寒牵着鼻子走。
“你的杀人过程是这样的。”
随即，他还是打算将过程诉说一遍，试图激怒邹知寒。
“我从开学起就看不惯赵成了，于是借着赵成去杀白洛的机会，我将他的隐藏装备换成了普通的保险柜，让他自己一个人去死——你要这么说的，对吧？”
出乎赵启意料的是，邹知寒反而抢在他前面，一口气的将赵启的推断说了出来。
“……”
赵启嘴角抽搐道：“没错。”
“哦。”
邹知寒反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