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菲斯诊疗室。
“晚上好,艾米丽。请进。”
艾米丽进屋看到了桌子上的酒说道:“原来你在喝酒。”
“对,我跟上一个客人喝了一杯酒。”赫尔菲斯说道。
“还和病人喝酒啊?”
“她和她病人喝了一杯,我有一个不墨守成规的心理医生。”
“这一点我们倒是相同。”
“你现在是在接受心理治疗,还是我们只是在进行简单的交谈?”赫尔菲斯问道。
“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那在接受治疗前先喝杯酒吧,我向你保证,这很常见,尤其是晚间治疗。”
说着,赫尔菲斯起身走向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红酒。
“你看心理医生多久了?”艾米丽问道。
“从我选择当心理医生之后。”
赫尔菲斯喝了一杯红酒递给了艾米丽。
“谢谢。”
“我读过彭妮·罗姆塞的报道了,开膛手又开始作案了……”
“不不不不,不是同一个人。”艾米丽否定道。
“也许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怎么他现在有盟友了?”艾米丽问道。
“凶杀案中任何的不同都有可能意味着会有不止一个开膛手?”
“是有一些不同。”
“受害人都被残忍地杀害,残忍的背后隐藏着什么呢?”赫尔菲斯问道。
“细致的手术切除,以及对要害器官的保护。”
“有价值的器官。”
“倒卖器官的人吗?”
“米尔在抓一个似乎无法抓住的连环杀手,这能很好的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推测挺有意思,我会记住这个,如果再有尸体出现的话。”
当天夜里下起了大雨,一辆车在雨中行走时突然停了下来,男人下车检查一下后发现竟然是爆胎了。
“该死的!”
男人愤怒的锤了一下车子,与此同时,一辆车从他的后方行驶而来,男人像看到救世主一样,将车拦了下来。
车主走下车问道:“需要帮忙吗?”
“我的车爆胎了,可能是被什么东西扎到了。”
车主没有回答默默的向前走去。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男人问道。
第二天一早,警局里收到了一具尸体,尸体从腰部断开被切成了两截。
“我们在一辆大巴车上发现了他,他自己一个人坐在司机座位上,开膛手不仅挖走了他的肾,还取走了他的心脏,想起来了没?这是他当时在酒店里想做的事,但是,他在完成杰作前被打断了。”法医解释道。
“在酒店里杀人的并不是开膛手,凶手另有其人。”艾米丽沉声道。
“你还认为他挖出心脏是为了救人吗?”法医问道。
“没错。”
“这次肯定是开膛手干的,用他的招牌手段。”说着,杰奇将现场拍到的照片递给了艾米丽。
艾米丽看后说道:“有没有可能两个受害者的器官,被挖走用来器官移植?”
“细微差别就是比浴缸里的那个死者少了一个肾,两个不同的凶手,相同的作案手法吗?”杰奇问道。
“是倒卖器官的人伪装成连环杀手,来掩盖他的工作,还是连环杀手伪装成倒卖器官的人来掩盖罪行?”法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