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站的月台上,一位身着深蓝色的长袍,上面绣着精细的云纹和龙纹,既显得尊贵又不失典雅,正是等人的贝勒爷。他的腰间挂着一块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他背后的随从训练有素地护着。
贝勒爷:“张启山,张大佛爷!”
张启山:“贝勒爷,出门在外,还望你称我为张先生。”
贝勒爷:“好,张先生,听说你有夫人,下次有空一定带夫人来。”
张启山:“在下夫人有事忙。”
张启山:“下次一定,一定!”
张启山:“贝勒爷,这是我们九门红二爷和齐八爷,还有解九爷,希望你海涵。”
二月红:“贝勒爷。”
齐铁嘴:“贝勒爷。”
解九爷:“贝勒爷。”
贝勒爷:“客气了,难得能帮上你的忙。”
帝九鸢在远处看着张启山他们,转身就对张起灵说:“小官,那个人就尹新月,有印象吧。”
张起灵远远地瞥了一眼,随之轻轻摇头,他眼神平静而专注,直视着帝九鸢,淡淡吐出三个字:“不及你。”
在他的心里,媳妇是最好的,尹新月不过是仗着是新月饭店的身份,有个好爹。
帝九鸢:“走啦,新月饭店明天恐怕有好戏开场啦!”
今日是新月饭店的好日子,人声鼎沸,人来人往。
正是拍卖日,汇集了许多身份贵重,地位权高,俊才豪富。
贝勒爷:“张先生,你如果是想执意要鹿活草的,我建议你还是放弃吧。”
二月红:“这是什么意思?听贝勒爷的意思,鹿活草不是拍卖会的东西吗,难道还有别的隐情?”
贝勒爷:“听闻尹老板有意招婿,这鹿活草就是其中的聘礼,谁拍得谁就得迎娶尹大小姐。”
贝勒爷:“今日的拍卖会不同别的,这鹿活草得盲拍。”
“这……盲拍!”听到贝勒爷说的,二月红的脸上露出了惊讶。
除非自己有大量金钱支持,盲拍所有的,但红家能做得到吗?
二月红:“佛爷,这鹿活草……可否支持?”
这是找我做冤大头,想我张启山出钱,这不是打水漂了吗。
张启山:“二爷说笑了,红家也是几代积累财富,当初丫头可是一掷千金呀!”
贝勒爷:“一掷千金?不知道是怎样的美人待二爷这样?”
贝勒爷哪怕远在北平,长沙是什么局势,早早就打听清楚。
看这情况才明白张启山不会出这笔钱,这事搁在身上谁都不愿意,丫头的事事不关己。
在一边的解九看了这样的情况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张启山一向跟二爷要好,怎么在这件事会如此划分清楚。
二月红:“佛爷,这钱算我红家借如何?”
张启山:“二爷,想错了,我家夫人主管财政大权。”
确实,自从有了媳妇,钱财方面都交给帝九鸢,何况族长跟副官也交了,就算有也没有。
这是明明白白告诉二月红,张启山没有钱,想借钱也要找他媳妇帝九鸢。
张启山不知道的是,帝九鸢和张起灵正在一墙之隔的厢房。
正巧听到张启山说的话,帝九鸢噗嗤地笑了出来,戏言道:“小官,你听听,我什么时候管了他的财政大权,好歹也有了几百年的财富了。”
张起灵:“我的也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