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现在李响分别在三大名校和圆石中学埋下了种子，第一轮的转化率说10%都是保守估计。就刚刚围在他身边的就不下30多人了，大部分都跃跃欲试。
而这，仅仅只是第一轮而已。
那200多位学生和他们的父母在接收到积极反馈后，势必会向周围人群传播分享，客户的数量会呈裂变增长。
裂变、反馈，再裂变、再反馈……最后的利润有多少，李响自己也无法估算。
“李响，你选了哪个档次的？”赖鹏心说自己起码得和李响同级，不然怕打不过。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李响不复刚才的应答如流，眉头紧锁，面庞上写满了懊悔与无奈。良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哎，别提了，我是3月份去的，当时他们都还没有策划这个五折活动。我又是独生子，爸妈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咬牙买了最高档的。”
“结果，现在五折活动一出，我等于变相多花了他们1万啊，亏大发了啊。”
那语气中夹杂着后悔与自责，说到1万块的时候，嘴唇都是哆嗦的，真的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实情，就连江飞舟都差点信了。
现场响起一片倒吸冷气声。难怪李响这么懊恼，换了是自己，估计闹上门去都有可能。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等活动的时候去，不就等于变相省了1万，赚大发了吗？
众多围观者的眼眸，不约而同地闪烁起熠熠生辉的智慧之光。开始在脑海里盘算着如何尽快通知父母盯死电视机，留意广告，并且说服他们花钱了。
当然也有人感觉1万还是贵的，装作好奇地问了问另外两档的价格。得知五折后，分别是1000元/次和2500元时，觉得也能接受。
最大的谜底揭开，大家没有继续浪费宝贵的时间，慢慢散去。
康云锋、施耀辉等好几个同学走在最后，临走前还拍了拍李响的肩膀。
尚处青涩年华的高中生，言语或许略显苍白，干脆用最直接的方式，传递那份朴素而真挚的关切。
他们把路走宽了。李响默默把这几个人记下，打算在周四前分别找他们吹吹水，送个顺水人情。至于他们还会不会消费，李响没想太多。
有些东西，比钱更加弥足珍贵。
楚弦坐在VVVIP座位上，近距离观看了整个过程。那双平时灵动狡黠的大眼睛，此刻却温顺如鹿。她清晰地捕捉着李响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每一个手势的流转，记录着他从未展示给自己看过的一面。
她尽量维持着自然的神色，偶尔也会装模作样地看向提问的人。等到众人散场，她连忙收回目光，一脸认真地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