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手头资金充裕，销路也没问题，就尽量尽快往大了搞。”
离开教务处，徐清风突然提醒，这点小事本不该传到主任耳里，原因是有人举报。
但江洋的规模扩展太迅速，几乎是瞬间就席卷羊大、中医大，华南与暨南等高校。
这件事变得不再是羊大的内部事，张全峰的态度也从不支持不反对，偏向支持。
“导，谢谢了。”
江洋看着车窗的临时牌，挤眉弄眼：“能不能借我多挂几天，天天进进出出不方便。”
徐清风翻了个白眼：“能混就混，混不过去要是被保安逮了，我也不会承认的。”
江洋嘿嘿一笑：“导，去哪，要不要我送你？”
临时通行证是有时间限制，但正常门卫都只看牌照，不会看到期的时间。
徐清风的言外之意就是默许，但如果哪天被逮到，他会把责任全推给江洋。
“不用了，我去西门看看。”
徐清风顿了顿，又说：“待会我发个名单给你，如果人手还是紧缺就从里面挑吧，这些孩子家里条件也挺困难的，能帮忙就尽量帮一帮吧。”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江洋还要招人扩大规模，打算覆盖全城84所高校。
不过在此之前，他需要再去一趟南泰日用品市场，结清上一笔货款，再把采购价压一压。
下午，江洋来到福记日用批发，板着脸说：“林老板，上一笔货款多少钱，我现在结给你。”
“洋少，那么急干嘛，你要多少我给多少，大家都是‘胶己人’，货款的事，以后再说嘛。”
林杰满脸堆笑，急忙唤来店内伙计，把他抽屉的好茶拿出来。
批发行业有个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就是结一笔，压一笔。
如果客户打算提前结清，要么是很有钱，要么是想终止合作。
江洋年少有为开宝马，又怒气冲冲的样子，明显是想来终止合作。
江洋义愤填膺：“你还好意思说‘胶己人’，我刚跟朋友打听，这么大量，一提只要六块五。”
“不可能，除非是山寨的，不然整个羊城绝对没有六块五的洁柔。”
林杰听出酒翁之意不在酒，沉吟片刻：“洋少，我们直接点吧，你下批要多少，我报个数，你听听看怎么样？”
江洋收起怒气，轻声说：“十万提，只多不少。”
林杰惊讶，低声说：“洋少，真的非要维达洁柔吗？要不要换个牌子，我可以把价格压到5元以下。”
“除了维达跟洁柔，其他都不考虑，你也别拿山寨的来糊弄我。”
江洋眼神不善，示意林杰别自作聪明，他现在的操作就像银行超市，向老头老太免费发放米面粮油。
赚的是口碑，无论如何质量都是底线，哪怕成本压不了，也不能舍弃质量。
林杰连忙赔笑：“洋少，我哪敢糊弄你，只是这两个牌子成本价的摆在那，最低七块二，我也就赚两毛辛苦钱。”
“也别七块二了，就七块吧，算账也比较容易。”
江洋早就调查过，一包三层100抽的纸巾，成本价不过7毛，算上乱七八糟的费用，到批发商手里也不会超过一块五。
四包一提的批发价应该在六块，给他赚一块就差不多了。
林杰满脸纠结，犹豫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