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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回家路(下)65(1 / 2)

54.2.18

给今天的日记起个题目:再访忒伊莫村。而且,我还想用第三人称视角,写……演义小说。应该会挺有趣

书接上回。话说这护核小队自两河交汇之地下了船,将那船搁在河滩之上,打点收拾好行装,一夜无话。

翌月上午七时前后,正是个破晓时分,众人担起行装,自是径直向北而去,不必多言。

旭日东升,虽是冬季光热不足,却别有一番韵致。寒风时来,众人心下正热,却也不甚错意,不过等闲视之而已。

一直便走过这半晌,日在正顶,只是实在无甚光热。那面一阵寒风忽至,倒让人结结实实一个大喷嚏,足见这艳阳之无用。

闲话休题,午过半响,正是下午三时前后,众人方见得那茅檐矮矮,炊烟阵阵,原来这深山僻坳中,竟得一小村盘卧,却也算一桩奇事。

众人连行半日,已然有些疲累,更何况那完美队众先前已来过此地,与村人早已熟识,便当下决断,在这村中暂歇半日,借宿一晚,却也是于不意处觅得小憩,的的是舒心畅意,姑且按下不表。

那村人确是纯朴好客,远远地见了人来,便呼明引伴去迎.村中人本也不多,众人刚刚走到,就叫村里人团团围住,足见是把他们认了出来。

这一面,那何七华己让稚童拥了去,也不知往何处,不过瞬息,众人早各让拉进各户室内。真论事情,也无非闲叙家常,吹天侃地而已,但也只这样能得宾主之谊,村醪之欢罢了。

话说阿兰一知人来,并不去迎,却点数位精壮青年人,径去那音乐教师家中,借了乐器,三五人抬起一大件,早早为他们准备停当。

及粟安好容易脱了身,但见那阿兰与几个青年人正围坐一处,谈笑风生着呢。再见时她方才知晓,之所以方才未见及阿兰,原是他同青年人早把那演出场子收拾妥当了,不由得深深叹服,道:“果真是阿兰大哥善知人意。”

阿兰却道:“哪里哪里,不过是我们几个弟兄爱听你们奏曲,见你们来便忙去张罗,毕竟有些赶鸭子上架的意味。”

他又问:“上次来演出时,那首《代我望繁星》实在上乘,……”还未等及他说完,粟安便连声应允。

虽说此曲她实在不忍卒听,然盛情毕竟不可却之,她总是想及,演这么一演自然是无妨的。

下午六时,正是晚饭时间,村中却一缕炊烟未有,厚是村中男女老少二百来人均集于村前广场,只为听匿客演唱为快。

为免于再遭中途停演狼狈之事,六人己是将《代我望繁星》置于节目单之末尾。一开首便是那方舟会歌《爱之歌》.此“爱”却不是那男女两情相悦之事;实为同舟风雨,相互扶持的同志之情。

前番演出,此曲正因恰在《代我望星》之后而未得上演,今日置于首位,补阙了前次之憾,可以说是完满。

之后自有经典曲目,无须多言。而这安排也可谓别出心裁,新曲《思乡之歌》正放于倒数第二首。钢琴悠扬,小提然琴婉转,吉他却奏得优伤咏叹调,却也绝非忧伤而已,忧郁小调的末尾,以洋溢希望的大调结束。此曲不设人声,有诸般乐器,自然足矣。

却说那镇场安可曲,原来,阔别三个目间,粟安己将其改之又改,力求尽美尽善。时如骤雨打芭蕉,时如惊雷震群生,鼓乐歇处却有人声突起。

婉转悠扬,哀而能振,曲调实拨人之心弦,非独琴弦而已。望及台下,早已泣不成声;再观台上,众人也皆眼含热泪,足见动人之深切。

一曲竟至于终了,圣场默然,久久无话,许久才有拍掌之声爆发。演出己作结束,粟安与众人一商议,却道:“我们准备在大集市办一场够表裁烈烈的大活动,六月乾林平原东,不见不散!”

此并非心血来潮,而是早有计划,至于活动内容,其实——其实是乘安与郑恒的婚礼。欲知后事,请听下回。

写得好烂,不会再有下回了。

完成于10时10分,双十

54/2/24

二月二十四日,一大早九点多钟,到家了。敞开双臂吧,新北风山.敞开双臂吧,渴望归家的游子。当然,没有人迎接我们,每次都这样,早习惯了。

地上压根见不到人,估计张利民所构想的地下建筑体系已经建成了。我让众人先在他面上稍作等候,自己先下到上次通往张利民办公室的门里去。不出所料,他在里面。

他似乎很忙,见我来头也不抬一下,只是说,小何,把文书放桌上吧。小何是何江,他的秘书。

我敲了两下桌子,说,这么忙?他听出我的声音,猛地抬头,现出一脸倦容和两个明显无比的黑眼圈。

他放下手中的笔——一看就是土造的,猛地站了起来,喜难自抑地说,你们可算回来了。

这时何江的确进了门,手里握着一个纸卷,纸张也是土造的。我回头,说,何老弟,好久不见。我们三人握手拥抱致礼,不在话下。我跟张利民讲了带回来的东西,他就让小何带我们找仓库。

地下的建设体系的确建成了。我们的工厂——真的有工厂,生产文体用品与日用品,集纺织造纸与文具制造于一体,正中央还躺着一台复杂而粗砺的奇怪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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