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闯进来的风,将他袍摆抽打在他墨黑色的长靴上,抽打得呼呼作响。
邓如蕴眼帘轻轻垂了垂,“我不知道。”
她听见男人几乎气笑出了声。
“你不知道... ...”
邓如蕴确实不知道,但苦药汁侵蚀着胃,令胃反复抽搐的感觉直冲喉头,她有一瞬想要开口问他一句,想从她这里听到什么言语,但到底没有说出来。
滕越却看着她丝毫不觉愧疚的脸色,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来问。
若说她在家中散漫怠惰这些事都是小节,可从药库里丢了药开始,她就已经表现出贪婪、短视、毫无担当。
他还希冀些什么呢?
外面都在说她为了自己的颜面,把祸事推到杨家丫鬟的头上,这才逼得杨家丫鬟跳了护城河。她现在,再次推说她根本不知道。
“好... ...”
这就是她的答案了。
滕越觉得自己也很可笑,他难道还想在她口中听到什么旁的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