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习功法,韩与涉两腿一松劲,坠着他的手就开始打滚耍无赖,死活不提剑拿刀。
封归他再不学就打他了。
风沧澜连哄带骗也不行。
韩家这小子就跟个傻子一样,他成日里就知道捏泥巴,或者去掐树叶子,数蚂蚁,你说他成日做如此闲事,如果就跟风沧澜一样天赋异禀的话,那还真没什么。
但他连最普通的剑诀都不会背。
封归他们几个人十八般方法齐上,然后共情了玉寒秋教季恪识字时的痛苦难当。
韩与步浑浑噩噩到十六岁,不知为什么开始练了,但是笨的不行,十招之内,季恪,绝对能把他打趴下。
他也不恼,似乎在那一场比试之中,只有趴下那会儿最痛快。
韩与涉只要一被打倒,就趴那不起来,能赖多长时间赖多长时间,恨得教他的玉寒秋牙痒痒,明白了那句“非得咬下你一块肉来解恨”的精妙处。
当时玉寒秋连平日里的书都丢了,日日念叨,“若非我大师兄成了亲又有了儿子;若非我二师兄因为我五师弟的一句话被罚到函山上清修;若非我四师弟冷的像个死人;若非我五师弟削发为僧;若非我小师妹,小师弟比你还王八蛋!
怎么着都轮不着我教你啊?”
而白飞卿就不同了。
她是日日来找孟绮妍比武,日日不服,花颜光与杜拂衣全都在这女人手下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