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喧闹。
在陆陵游看到闻到听到的,首先竟然是道路两侧的几个小摊位,
烤着红薯的、滚烫热油炸着肉串的、还有随地平铺布料上摆蔬菜的耄耋老人,
果真是形形色色,甚至两侧临街还开启了各种各样的商铺,不过是没有重复经营类型,
细密的听,在不远处还有演绎着城管、小贩和商铺之间矛盾冲突的情景,闹得不可开交。
嫪邦用肘尖钝击在陆陵游的胸膛,戏嘘说:
“是不是没见过这个场景。”
陆陵游下意识揉揉胸膛,
“确实想不到,我还以为是每间小课室在里面授课。”
在旁,有个同学插进话头,
“我倒是听家里人说过,学校将很多人请过来,
按他们的生活实际情况在这里展示,他们现在就是正常的生活状态。”
“陆陵游。
你好。”
陆陵游看着介入话题的同学,自我介绍起来,
“你好你好,我叫丘求囚。”
陆陵游听着怪异,想不到是哪两个字,
白如淀很是自然的摸起丘求囚的肚皮,兴致起时,还顺手拍乎两下,
“你就叫他‘球球’,反正后面两个字音差不多,字就是求人,囚牢。”
那圆滚滚的身材和憨厚的表情倒是相得益彰,也是笑得很开朗。
“那你们想去哪位导师,有目标了吗?”
陆陵游好奇的询问,
闻言,众位都是微微摇头,不知。
众人也就相互解散,自己寻找想要跟随的导师,
随即如球球和数位同学一般,埋入街边和两侧商铺的食物中,
陆陵游也好奇的凑近,发觉还真是正常的食物,而不是在此处表演排练,
只是这价格也属实让陆陵游大吃一惊,竟是用学分单位作为结算,
即便是几毫几分,也是贵的离谱,怪不得每个商贩老板都是喜笑颜开,
这能不开心么,每年能来这里参加一次,那是狠狠的赚米。
手里握着两大串香味四溢的炸串,在记忆中对比,确实是独树一帜的好吃,
怪不得在介绍时会说是每行每业中的佼佼者。
正当毫无头绪的在本就只有一条街上四处游荡时,一处心理咨询师的广告字体吸引了陆陵游的注意,
在广告的指引下,来到三楼的心理咨询室,打眼一看,人数还真不少,
在心理咨询室外坐着便有四人,室内还有三人待着。
没见胸口有佩戴标识导师的牌子,那就是说正在咨询中的还有一个人。
倒是候着的有六人是导师,跑这里来做高端的心理咨询了。
在室内待着的陆陵游不熟悉,这人也低沉的脑袋,双肘撑在大腿上,
如此情景,陆陵游正想离去,见咨询室内的房门打开,羊赏悲从里面出来,还恭敬向室内鞠躬敬谢。
当羊赏悲想要离开此处时,看到室外熟悉的面孔,
“羊同学,要不一起去吃个饭?”
羊赏悲没拒绝,默默点点头。
随即陆陵游在街道更深处找了间餐厅,随意点了几道菜品。
陆陵游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怕询问又提起不堪回首,怕太过关心目前关系又不太恰当,
略显尴尬的一直左右乱飘视线,
羊赏悲见此,略显大方的先开起话头,
“没事的,刚孙导师已经开导过我了。”
展露一笑,表示自己确实比之前好了不少。
陆陵游见此轻松不少,
“羊同学,实话说,我们之前真的挺担心你的,
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只能干着急,孙导师能开导你实在是太好了。”
羊赏悲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不介意加上筷子吧?”
声音从桌旁传来,原来是白如淀,
两人更为亲密,羊赏悲一时控制不住,扑到白如淀的怀里大声啜泣,
等羊赏悲将委屈和不甘一通发泄完后,压抑的情感不再沉在心头,
挂在脸上的笑容可比开始时真实的多,挺多时候一时的压抑就是没找到抒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