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坐了下来，问：“你都把她停职了。找她干什么？”
“我知道这样对不住她。但是项目组里那么多人，外方压力也很大。”
“你还真的配不上小晴，一点本事都没有，亏着小晴看不上你。你就是墨水多喝了点，办事还真的不行。”
你的老婆热的都把中央督察组调来了。你以为我是孙悟空，啥也管得了？周凯心里这么想，倒是也没出言怼他。
毕竟她跟着自己从云城来到沪市，这么远的距离过来。他没有保护好她，也是有责任的。
“你这次回来什么打算。”
“回来陪媳妇，等着我家孩子生出来。”陆北庭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这才问了一句：“你要喝水吗？”
“不用。”
“这件事情怎么牵扯到了宋市长？”
“小晴不是沈教授的亲生孩子。她出生就被调换了。具体事情，你还是问小晴吧。我也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她因为和宋市长相认之后，就时不时被宋市长找去家里坐坐。她买了房子之后，宋市长就帮着她添置了一些家具。这就被有心人拿去说事。这个事情本来已经解决了。但是没想到，又说起来她是间谍，原来的事情又被推翻了。”周凯觉得这个事情也是糟心。
“间谍的事情，之前国安不是查过了吗？”
“是。但是对方说你就是因为她才死的。她跟着我来项目，就是为了让外资渗透我国。当初她潜伏进来，就是特意按照宋市长妻子的样子去找的。所以现在父女的事情又推翻了。”周凯觉得这事情也太绕了。
“简直是胡扯！我执行任务，她压根都不知道。她怂恿我去，她一个女人能决定了我去执行什么任务吗？”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国家对于敌特还是很谨慎的。”周凯觉得现在这个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沈小晴无论现在做什么，都会有被怀疑的风险。但是如果说调查出她什么问题，好像是也找不出来。
陆北庭想起来沈小晴和自己说的话，她说这是自己的桃花债。意指苏楠楠就是举报她的人。
但是苏楠楠一个小姑娘，怎么能敢做这种事情。直接给中央写信举报市长。这事情一旦查出来是诬告，只怕她也会受到处分。
他问道：“你觉得这个事情，是谁做的？”
“能知道云城的事情，还能知道市委大院的事情，也能知道沈小晴住在哪里。这个人你说是谁？”周凯觉得路北庭那个就是明知故问。
“我相信是她。但是中央来查，肯定是有一些证据一起提供的。她一个人只怕做不了这些事情。”
“你的意思是……”
“她父亲是市委组织部的。这事情肯定和他有关系。”
“恢复了职务，但是暂时也只是处理一些日常事务。”周凯觉得宋市长也挺冤枉的。
“我明天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