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和赵夕月只是好朋友。”欧阳浩意识清醒的强调道。
赵家的男丁一个接一个，好像生猪崽一样简单，赵夕月这女人谁碰谁害怕。
“不可能！”
赵狂生起身，掷地有声，“绝对不可能！”
“你是我闺女第一个带进家的人，她以前可说过，她第一个带进家的男生就是她男人。”
赵狂生越说越激动，甚至想要推开赵夕月的卧室求证。
“大哥！大哥你说的对，咱们继续喝，来。”
赵狂生举起酒杯，搂着欧阳浩，“你是我女婿对不对？”
“对，我是你女婿。”
“干了！”
“干了！”
推杯换盏至深夜，欧阳浩已经在厕所呕了一次，地上遍布啤酒罐，赵狂生终于在大胖的搀扶下离开，欧阳浩则靠在沙发，没有睁开眼睛都能感觉天旋地转。
今天这顿酒算是喝到赵狂生心里去了，他身上的金链子、金貔貅、金戒指、宝石戒指，甚至踏马还有他钱包里面几千块的现金全部一干二净的给了欧阳浩，不收还不行，不然就嚷嚷着和你翻脸。
吱嘎——
赵夕月穿着熊猫睡衣走出卧室，欧阳浩目光看去。
好吧，女孩的“山尖”凸出根本没有把他当外人。
“给我点支烟。”
噔！
女孩拿起桌上被酒水打湿的中华，寻找了一支完好无损的香烟点燃吸一口后才放入他的嘴中。
烟雾升入上空，欧阳浩望着在收拾残羹剩饭的女孩，“这间屋子对你很有意义吗？”
老房子是二室一厅一厨一卫，面积应该只有六七十平方，潮湿的石灰墙已经大多数像蜘蛛网一般开裂，阳台老旧的防盗窗上载种着一盆水仙花，只是已经凋零，零零散散的衣架挂在衣杆上，但并没有衣服，显然没有人长久居住。
赵夕月一边打扫地上的易拉罐，一边指着另外一个房间，“我妈妈的灵牌在里面，这是我出生后第一个家，也是我认为是家的地方。”
“生日礼物明天给你补上。”
赵夕月诧异的看了一眼，随即微微一笑，“休息一会。”
“好。”
厨房里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不知道持续多久，沉睡过去的欧阳浩被赵夕月拍醒，刚睁开眼女孩便蹲下身体开始帮他脱鞋。
“你干什么？”
“给你洗脚。”
“你去睡吧，我自己洗。”
“没事，你喝酒了。”
欧阳浩扭不过女孩，或者是他此时的状态确实不想动手。
安静的深夜，飘荡的水气，女孩略带茧子的手掌握住他的脚踝试探性的把脚放入水中。
“烫吗？”
“刚好。”
哗啦啦的流水声出现，欧阳浩闭着眼睛感受女孩的动作。
“你爸是干什么的？”
“经营酒吧、夜总会，还有一些土石方的项目，怎么了？”
“你爸是大哥？”
“算吧，反正他喝多就喜欢称兄道弟，喜欢送东西，你不用怕，他人挺好的。”赵夕月说道。
“我大哥，我不怕。”
啪！赵夕月拍了拍他的小腿，没想到水花反而溅射到了她的脸颊上，“没大没小，他是你岳父。”
“赵姐，咱们当哥们呗，情侣不行。”
女孩没有说话，默默的拿来一张新毛巾仔细擦拭着他的脚，包括脚趾缝里的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