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清楚，实际上我走到这个湖边的时候就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矢天，一切就都已经结束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淮山把你引到了这个湖边，然后让你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死掉了，是么？
看见这个人眼里明显的不信任，秦攸宁抬头望天，就是不和她对视。
这个态度就是不能再继续下去的意思了。
凌霄叹了口气，翻身下马。
也能理解，她见过的天赋稍微好点的人的性格都很古怪，更何况眼前这个还是个旷古奇才。
事实上她还应该感谢上天，起码言语交流间秦攸宁看上去还是个正常人，只是有一点不配合。
这么安慰着自己，凌霄走到矢天的身边的时候还是有一点没压制住内心的火气。
“小兔崽子，你来说，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矢天转头看向凌霄，干净的眼睛无辜地眨了眨，
“不知道诶，我刚才找到秦攸宁的时候她就躺在地上，应该算是晕过去了。”
竟然口供一致。
凌霄越发认定是矢天带坏了秦攸宁，心里暗暗决定把俩人分给两名死对头的导师，最好俩人再也不要见面。
“凌老师，这是在那边的魔兽头骨里面找到的东西，看上去像是淮山记录的有关她实验的内容。”
凌霄接过一旁护卫递过来的本子，匆匆翻过。
这个淮山竟然真的不是个好的。
“在那座头骨里还找到了一碗血，刚刚凝固一点点，应该是接出来还没有多长时间。”
一碗已经有点凝固的血递到凌霄的手里面。
她伸出手沾了一点，闻了闻，搓了搓，又找人点火烧了一下，终于确认。
“这应该就是那本子里记录的羽蛇的血，看来淮山当时死亡确实是因为她修炼邪术，在死后还抓了不少人和兽来研究夺舍的事情。”
凌霄深深看了一眼矢天，依然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矢天笑的滴水不漏，好像他就是个乖乖学生，来这秘境深处只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小女朋友。
她转身去牵她的那匹独角马。
这件事已经没有什么调查的必要了，看来这两个人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那个淮山死之前都起码是八级法师了，被她抓住的那条羽蛇根据记录也是七级。
她可不相信那羽蛇若是发现了秦攸宁会放过她。
唯一的解释就是，淮山和羽蛇两个同归于尽，反倒便宜了秦攸宁捡回一条小命。
剩下的事情都用不着凌霄操心了，她带着秦攸宁和矢天直接出了淮山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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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啊，都没事！”
守在秘境出口的方威看见秦攸宁的时候本来黯淡无光的眼睛都亮了。
这下子他的奖金应该不会消失了。
“别想了，这次你的失误我会如实上报，你就祈祷着不罚你的钱吧。”
慢了一步出来的凌霄白了方威一眼，语气带着一股幸灾乐祸。
“你说你这人这么奇怪呢，我这么努力挣钱还不是为了给瑶瑶更好的生活，每次都是你坏我的好事。”
方威急了，脸都涨红了，只觉得凌霄不可理喻。
她不是和瑶瑶是最亲密的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