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还没开口，陈林反问道：“韩队长认识？”
夜云抢先道：“陈局长，韩队长是我表哥。”
“你早说夜云同志是你表弟，我就不用兜这么大一个圈子了，这还是刘教授给我推荐来，协助我们调查的外援。”陈林道。
“局长，我真不知道你找的外援是他，我都不知道这小子学的啥。”韩林凯反驳。
“好了，这个事情稍后再谈，先研究案子吧，你们把资料整理好了吗？”陈林开口越过了这个话题，转向正题。
“好了。”杨森说着，便打开了投影仪，另一边，把自己记录的书面档案，推至陈林近前。
陈林伸手一指：“小云你先坐，先看下资料。”
“好的陈局长。”夜云坐到韩林凯身旁，“先看视频吧。”
杨森开始播放视频，画面中显示的，正是刚才在审讯室记录的画面。
......
看过视频，其他三人看向夜云，他沉吟了一下，问道：“确定他俩两个人，这里没有问题，对吗？”他比划了一下脑袋。
“确定过了，都是刚刚大学毕业，没有问题。”回答他的是杨森。
夜云点点头：“好，以他们为正常人来看，这个殷仁口述完全属实为前提，我现在有个问题。”
“按照殷仁的描述，他的这个情况是，他先抓住门把手打开门，稍等片刻，再去抓住门把手，那个诡异的老人就会出现，有外力影响的话，就可以借助老人的力量离开任何地方。”
“所以，动用这个力量的媒介是门，但只能是门吗？其他的东西，比如地铁扶手，会不会有影响？他这一路的旅程，接触过多少过东西，接触过什么东西，我们都不知道。”
“假设，就算只有门可以成为媒介，那他住过的酒店，那么多门，其他人会和他一样在有合适的外力影响下，可以借助老人的力量吗？如果可以，没有外力影响，其他人会不会被直接杀死？”
夜云的话音落下，杨森脸色一变，韩林凯也懵了，陈林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
“陈局长，麻烦联系一下大乌市那边的同志，协助调查一下殷仁的行动轨迹，再看一下他接触的人或物，有没有人受到影响。”夜云开口打破了会议室内寂静。
“好，我去让人查一下。”陈林拿着手机离开了会议室。
看着担忧的两人，夜云耸了耸肩：“等陈局长的结果吧。”
韩林凯知道他这个表弟说的没错，现在想太多也没用，压下内心的波动，看着夜云：“你小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是在回去的路上，刘文教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市局这边有案子可能涉及我的专业，我猜可能是你说的那个案子，然后我就受邀过来了。”夜云摊了摊手。
兄弟二人正聊着，过了片刻，陈林推开门走了进来：“已经协调大乌市那边的同志去调查了，我们现在也只能等结果了。”
现在都是实名制，身份证一报，所有行程都可以调出来。没多久，陈林就接到了来自大乌市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