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侧脖颈和大腿内侧,柔软,皮肤底下隐隐跳动。
动脉的位置。
生物老师给出注解:“即使不能一击致命,也能做到流血而死,成活的概率很低。”
他歪了歪脑袋:“学会了吗?”
“……”感觉没有必要的知识增加了。
男学生不甘心:“那老师又有什么证据呢?”
“因为,”嘉波把粉笔弹起,又在半空中接住,他将粉笔当作子弹,又将男同学视为靶心,假装瞄准的姿势,嘴上还模拟出开枪的砰啪声。
“实践出真知,”嘉波说,“同学,你想试一下吗?”
怎么会有人对人体结构的了解超过他,嘉波想,毕竟他可是拿自己做过许多次实验了。
他满意地看着男同学乖乖闭嘴,看着学生对他的敬畏超过了喜爱,就像变魔术时,卡提卡人将他当作魔法师一样敬畏。
一节课四十分钟,接下来没有人再敢在嘉波的课上插嘴,嘉波也没再点人回答问题,安静紧绷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下课。
下一节课在室外进行。
也许是嘉波吓到了他们,也许户外课程本身就更加吸引人,在嘉波收拾教案的时候,屋里几乎瞬间就清空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