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希茹对苏子明开发的游戏产生了深深的共鸣。
许多玩家,都感觉自己是阿P,但左希茹感觉只有少部分有这样经历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阿P的痛。
她为了给自己的那份感情买单,真金白银地付出过。
左希茹感觉,这个游戏跟她的经历简直一模一样。
在别人看来,她不用手机很奇怪,也有人理解为自律。
但只有左希茹自己知道,她不用智能手机和网络,是为了逃避那段情感。
一段虚拟网络的情感。
曾经那段时间,她也无法准确的区分网络和现实。
实际上,这是左希茹一种逃避的手段。
因为可以短暂的忘记这些烦恼,可即便不接触网络,有时候这些伤痛也会将她吞噬,从大一到她研一,再到毕业。
六七年的时间,她心里都只有那个男人。
后来左希茹明白了。
那个男生,只是她幻想出来的。
她在心里给他加了一层又一层的滤镜,直到破碎,她方才醒悟。
“那你们见过面吗?”
“见过,但就见过两三次。”
就见过两三次,然后谈了六年?
你俩搁这儿纯爱战士呢?
苏子明打算问一问:“那你……给他了吗?”
左希茹起初没明白苏子明的意思,后来才想到他指什么。
“没给。”
“他没要?”
“要了,但我没给。”
左希茹解释:“他还是个小屁孩呢,刚开始他都不怎么懂,他没提我也没提。”
“后面他提了两次,但我不太好意思,就没给。”
左希茹换了个视角:
“实际上我俩都清楚,不可能在一起,只是共同走一段路罢了,我尽我所能想要延长这段路的时长,可最后还是分开了。”
原来是这样。
苏子明没想到今天竟然是坦白局。
为什么左希茹突然向他吐露这些啊?
难道说,她玩了《主播女孩》?
苏子明从左希茹的神态和言语来分析,应该是这样的吧。
触‘景’生情。
所以特别想找人倾诉一下她的过去。
苏子明索性直接问了:“你是不是玩《主播女孩》了?”
“嗯。”
果然!
苏子明猜的没错。
“我觉得糖糖是一个无法区别互联网和现实的人。”
“其实我有时候也会这样,把现实当做网络,把网络又当做现实。”
“我感觉这个游戏,更像是糖糖这个自闭、焦虑、精神抑郁症患者的自我救赎。”
“只不过她的方式错了。”
“只要糖糖还走主播这条路,就注定了她没什么好下场。”
起初,左希茹只玩了40多分钟。
但是后面又忍不住去玩,这一次她用自己的方法去玩,意外地让糖糖获得了一个还不错的结局。
“你打的是什么结局?”
“第一次是NTR,第二次,我就让糖糖互联网毕业了。”
!!!
互联网毕业?
苏子明作为游戏制作人,当然清楚在所有结局中,互联网毕业是最好的结局。
游戏方式是这样的:只要糖糖的阴暗度、压力值上来了,就陪糖糖外出逛街,或者在家休息,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