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胜说:全部金额的百分之十我私下给你。
不行,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能接受贿赂。
牛胜又说:黄金,十足黄金。
然后牛胜把手伸进包里掏出一块金条放在桌子上。
安妮看着金条,目光闪动,叹了口气,我带不回去。
牛胜说:我负责送上门。
那就先试试吧,我在炸鸡国有库存。
我给你送过去你就给钱,你的赠与,等我回去以后联系你再说吧。说着话,菜就上齐了,安妮吃的很过瘾。
吃完以后,两人回到酒店,进了安妮的房子,牛胜有心想说:饭后不益运动,但是看到安妮的兴奋劲儿,就闭嘴了,两个回合以后,安妮躺下了,发出幸福的小呼噜。
牛胜从屋里下楼去码头仓库区,租了一个大库房,把空间里的机床都卸了进去。
然后给老李打电话,让他给自己安排一个军事情报处的人来帮助自己,自己想把机床从海路运进来。
结果被老李说了一通:你在别的国家不能大杀特杀,情报部门不能这么干,国与国有默契的,要不然这种做法就变成特工之间的战争了,工作就不好开展了。
我用的是西方人的脸,不会暴露自己的。
这些东西是不讲证据的,对谁有利就是谁,你用棒子的脸也好呀,西方人有什么理由在炸鸡国动手灭门吗?
你要安静下来了,下个星期六,也就是七月十六号你要去参加大学生运动会了,你要去体育中心报到,不要忘了。
牛胜听了也只能说知道了。
放下电话半个小时,外面有人敲门,一开门,外面站了一个渔民,瘦瘦的个子一米七,看不出年龄,面色酱黄还透着油腻,但是一笑牙齿洁白整齐,进门就说:我老板让我来听你吩咐啦。
牛油笑着伸手和他握了握手,说:我叫郑天霞,兄弟贵姓啊。
免贵,免贵我叫余得水,你有事就说。
牛胜就说:我也不太懂,要是两边各有一艘一样的船,在海上互换人员,船上的东西不就也换过来了吗?
余得水说:这主意不错,还真有可行性,咱们去码头看看哪种船能满足你的要求。
牛胜站起来说:这就走吧。
两个人下楼,余得水骑着自行车,牛胜说:你把车放在这吧,我骑着摩托车带你吧,说着贴着酒店走到胡同里,推出空间里的摩托车,余得水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把自行车存上吧。
说完骑着自行车就走,过了一会儿就回来了,说是存在电影院门口了。
两个人就到渔船码头去看船,牛胜看中一种拖网船,余得水又帮着探讨着哪种和炸鸡一样,在那边也能买到。结果一问也就一百多万,牛胜说:买了。
不是,这个最新的渔船进口的,要一百多万,你说买就买了,旁边有一个人搭话。
牛胜头一扭看向他,余得水连忙说:这是民兵连长,林俊男,我寻思着你开船也要人手,当然要靠得住的自己人了。
牛胜就问起来这船要几个人操作?
民兵连长说了:六到十多人,最少六个人。
能不能人再少点的船?
不可能了,再少人就不能干活了。
好了,就他了,咱们上船看看。
三个人上船,牛胜就和民兵连长说:我有三米长,二米宽的货物要藏在船上,要怎么做?
林俊男说:只能放在储鱼舱里了,在甲板上开口,然后掀开以后再盖上就行了,这个快的很,一天就改好了。
牛胜说:底下船舱里用轴承做成滑道,吊下来的货物好推到里面去。
两个人点头答应着,牛胜就把钱拿了出来说:你们看这船落在谁的名下好些,打鱼的收入还了我的本钱以后就是你们的了。
船放我们村里吧,产权归余得水的部门吧。
牛胜说:给我一个电话号码,我去炸鸡国出发了就打电话说:起飞,你们就发船,船顶上放红灯,民兵连长说:那里有渔场到了渔场就行了。
余得水拿了一个纸条出来递给了牛胜,这是我办公室的电话,就打这个就行了。
牛胜都骑上摩托车了,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帮人要去炸鸡国做传销呢,干脆让这个船把按摩棒送过去吧,就和林俊男说:我发给你十箱子货物你给装在船上吧,明天就能送到。说完和两位点点头就走了。
回到酒店,就打电话给塑料厂,问厂长按摩棒生产了吗?
厂长说:生产了一万个,你没说怎么卖就没敢生产了。那你给我装一车送到春江码头来,到地方打这个电话号码,就行了,装箱子啊,回头我去结账。
好的老板。
牛胜放下电话,又去找安妮。
进门就说:我明天去炸鸡,我给你打电话,你就给我送货,就那个单子上的你随便发,就打这个房间的电话了。
牛胜特意走到电话机边上看了一眼号码。
又上前吻了安妮一下,结果就被她拉倒在了床上,牛胜让她趴在窗户上作运动,她反尔更有精神了。
这次三个回合才放倒了她才起身开车去泸州。
到了泸州,先回家见夏希,车停在枫林小区的家门口,夏希就扑了出来,拉开门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说:是你吗?
牛胜笑着说:是我。
夏希就钻进车里抱着牛胜,抱的紧紧的,也不说话,就是用力的抱着。
牛胜把车开着往监狱去,到了半路,看到一处小树林就开了进去,才发现夏希尽然睡着了。
两个人就抱在一起睡着了。
等夏希醒了,天也黑了,夏希伸了个懒腰说:这是哪?
牛胜说:去监狱的路上。
你终算想起他们了,再不来,他们就疯了,天天开会,天天喊口号,我都吓着了。
唉呀,还有个事忘了说:炸鸡国的人在泸州大酒店里呢,那个云朵儿弄的厂子都弄好了,就等你的原料呢。
牛胜听了又是头大,怎么这么多事啊。
牛胜眉头皱着叹了口气,夏希用手抚摸着眉头说:你也别操心了,都交给我吧。
牛胜说:不能交给你呀,我下个星期要去参加大学生运动会,你也要和我一起去白雕国,我再也不和你分开了,在外面没有你就觉得孤独寂寞无助。
夏希笑的眼睛都眯在一起了,啾啾啾的在牛胜脸上盖章,吻着就不老实了,扒牛胜的衣服,两个人在车上,就陷入了激烈的战斗。
等夏希安静下来以后,牛胜把车从树林里倒出来,开到监狱门外了,夏希整理好衣服,带着牛胜进了里面,六个人关了两间牢房,把人提出来,牛胜也不废话,就是站在犯人身后,用手放在他的脑袋上面,硬灌炸鸡话,和白雕话,还加了一个禁制,五天以后,自己不解开,他就会吐血而亡,然后每个人都有一张白雕国的护照,让他们去泸州大酒店找井上小姐报道。
弄完六个人以后,把他们都放了,两个老头四个年轻人。
夏希说:你挺放心的啊?
嘿嘿嘿,五天见不到我就死。
牛胜和夏希出了监狱往回走,走到省政府大街上,才想起云朵儿,那就去找她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