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太聪明了吧，没办法，就是这么优秀。”
李云婉也看出来了，林清风不打算跟自己说实话，很聪明的没再问下去。
“我也没什么好感谢你的，需不需要我调节一下，把你调到一个油水多的部门？”
“一年能让我贪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吗？”
“这……”
李云婉一下想起来，林清风是个不缺钱的主，但林清风的行为，实在太叫人迷惑了。
不仅有钱，外形条件还出众，他来这里工作，图的是什么？难道是小护士的制服？
正常的白大褂，穿在身上并不好看吧。
李云婉感觉自己的脑袋，在钻研林清风身上秘密的时候，真的有点不够用了。
哪怕你去做个妇科大夫，这都能解释的通，但偏偏来了心外科，太迷惑了。
“刚才不都说了么，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客气。”
林清风说道：“如果真想感谢，帮我签份文件吧。”
“嗯？什么文件？”
“你等会，我去打出来。”
雷倩的休息室里有电脑和打印机，林清风把赵文卓发给自己的学术报告，打印了一份，递到李云婉的面前。
“你在指导人这里签字就行。”
李云婉拿着报告：“这是你们所里的研究成果？”
“取得了一点点进步，卓哥整理成报告了，你在上面签个字。”
李云婉笑起来：“如果我签了，你们的便宜，可都让我占了。”
“你把市郊的项目给了名扬集团，我说让你两年扶正，可不忽悠人的。”
林清风说的话，并不是吹牛逼，就算两年之内，光刻技术没有重大的进展，光凭这一份份的指导材料，就足以在李云婉的履历上，留下灿烂的一笔，扶正是肯定没问题的。
如果运气好，能有重大的突破，甚至有可能调到中枢也说不定。
“我再跟你确认一遍，确定要白白送我么，我可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不会跟你客气的。”
“当然，你看我像那么小气的人么。”
“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云婉在指导人一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又把文件递给了林清风。
“行了，你先吃吧，我先回去了。”
李云婉拢了下头发说道：“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名扬集团的项目，我会重点照顾的。”
“李大美女好人，李大美女一生平安。”
“油嘴滑舌。”
拎着手包起身，李云婉开门离开，但在转身的一刹那，回头对林清风说道：“其实那碗小米粥和茶叶蛋，是人家给我买的，我刚吃一口。”
“额……”林清风怔了一下，
“我说怎么有股处女……”
“嗯？”李云婉的眉头一横。
“处……处女座的幽香呢……”
知道林清风的嘴没把门的，李云婉也没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出门后，刚上自己的车，包里的手机响了。
是她爷爷打来的电话。
“你那边的会开完了？”
“该说的事都说了，后面的半截会，我就不参加了。”
李云婉的爷爷说道：“老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的。”
“大夫说了，还能多活几十年。”
李云婉想起了之前，林清风走出手术室说的那句话：“人家大夫还说了，就算他死了，杨老先生都不会有事，甚至还能给他上柱香。”
“瞧这话说的，都是些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人，给老杨做的手术，能活到什么时候，还真就不一定。”
“爷爷，你这么说，目光就太狭隘喽。”
“怎么了，哪里狭隘了，你别看我岁数大了，你还真就比不上我呢。”
“你这人，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跟你孙女比来比去的，你也好意思。”
“我得给告诉你，我还没糊涂呢。”
“是是是，李老先生是国之栋梁，国士无双，谁都比不上您。”
李云婉笑着说道：“不过这次呢，给杨老先生做手术的，是个年轻大夫，还是我的朋友。”
“年轻的大夫？你的朋友？”
李云婉的爷爷说道：“你这也太扯了，你的朋友都在燕京呢，而且也没几个学医的吧。”
“难道就不能是我在静海新认识的朋友？”
“你才到静海多长时间，我唯一听你提过的，就是那个搞光刻机的小子，怎么着，他去给老杨手术啦？”
“嗯。”
“嗯？”
虽然只是标点上的差别，但表达出了的意思，却天差地别。
“你再说一遍，谁给老杨做的手术？”
“就是我那个搞光刻机的朋友，他给杨老先生主刀。”
“说什么胡话呢，一个搞光刻机的，给老杨主刀？”
“是真的，当时华晟医院的大夫都束手无策了，他拼了一下，结果成功了。”
在之后的二十分钟里，李云婉把事情的经过，和她的爷爷，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李云婉的爷爷听的目瞪口呆，就像天方夜谭一样。
“我知道你没办法接受，其实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呢。”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脑袋怎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