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白大会出奇地顺利，午斤却并没有就此打住。因为他不想把水搅浑，而是想民众绝对不能信任不受控制的那个魂殿。
顿了顿，午斤从马腾飞那要来一张传单，又打开手机点开上面拍到的汤江波和高建国的照片问涂山羽：“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诸位，宗主给涂山羽看的，是昨夜发放传单的那两个人，相信你们都见过那张监控截图。”马腾飞一旁给众人介绍。
“认识。”
涂山羽睁着眼睛说瞎话，都不带脸红的，“这是魂殿的殿主和殿主助理。”
这玩意儿又不好求证，就由他胡说呗。你要能指明这俩人的身份，那你就是魂殿的。
午斤又问：“他们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平时，都是称呼他们花名的。殿主的花名是飞石，他助理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午斤抓不到飞石，所以就直接指定魂殿殿主就是飞石。这玩意儿，混进来的卧底不能说，飞石也不能上门打假，就胡说呗。
兴许，魂殿的殿主真就是飞石呢。
而且，午斤觉得飞石就是殿主，监控里的殿主就是飞石的可能性极大。
沈放虽然见过飞石，可是野猪坳也有个跟飞石长得一模一样的。所以飞石的真正面目，很可能就是被监控拍下来这张。
而沈放见的，不过是幻化出来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魂殿应该还有一名地阶幻属性。
对于此，陆丰也没有让幻柔动手脚，监控拍到的就是汤江波和高建国的真面目。他就是要让人知道，汤江波就是魂殿的殿主。
至于高建国是什么职位，已经不那么重要。
“叮铃叮铃！”
忽地，在午斤不着痕迹的示意下，医疗大楼里有人给他打了电话，于是他的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午斤晃了晃手机，“说……”
在魂宗的解释里，午斤是现代人，会用手机没什么稀奇的。况且这玩意儿学起来也不难，也就没什么不能用的。
挂断电话，午斤叹了口气，看了众人，“我让人根据监控上的人脸，去查了这个魂殿的殿主。他叫汤江波，另一个是他的大学同学，叫高建国。
“这二位，都不是咱榆州人。高建国是望城的，而汤江波是外省人。他们都是望城文理学院已经毕业两年的学生。”
“大学生啊，应该是工作不好找，误入歧途了，怪可惜的。”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觉得当个殿主，还是蛮不错的。”
“都自己发传单了，还跟个过街老鼠一样，不错什么不错。”
“也是。”
“……”
对于汤江波和高建国的大学毕业生身份，众人议论纷纷。
这年头，随着大学生和研究生越来越多，给人一种烂大街的感觉。可是实际上，放到普通老百姓当中，比例还是蛮低的，除非是在魔都和京城这种地方。
就这，还是将大专生算在里头的。
也因此，对两个二本的学生走上不归路，不少人真觉得可惜，尤其是上了年龄不认字的。
本来还有人羡慕，现在被托一说，也就没人羡慕了。
“据调查，汤江波和高建国在咱们榆州，有个叫‘张鹤’的大学同学。如果你们谁有认识张鹤的，请联系我。”
午斤又晃了晃手机，“不要紧张，我只是想找张鹤要一下汤江波和高建国的联系方式，跟魂殿殿主沟通一下，能劝则劝。”
“宗主真是大义啊！”
“可不是么，就这还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