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维的基础条件，元神必须蜕变成真灵。”
“但你们真身确不一定是五维生命体的觉醒体，如果说四维的视角时间有了刻度。那么真正的五维生命体，就是时间刻度中有了长度和宽度，甚至可以任意穿越到过去改变你的人生轨迹，所以……”
说到这萧夜从躺椅上站了起来，遥望着远方的天际淡笑道：“所以，天道无法左右第三步修士的命运，同样的第三步修士也无法在天道法则下为所欲为，两者之间的层次是等同的。只不过一个有意识，一个纯粹是类似于代码的设定程序。”
“这里是指过去，而并非未来。理论上是可以回到过去改变一些事，但这其中必然会有一个制衡点，第一种可能就是五维生命多如狗，任何能力一但普遍化也就不具备任何优势。”
萧夜观测着聂风不断变化的面部表情，嘴角微微上扬划起一个弧度，眼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笑着继续说道：
“第二种，就是真正的五维觉醒体其实屈指可数。”
“修道有三步九境，我不知道五维生命体的能力究竟是在源神境，还是始神境完全觉醒。但我感觉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毕竟真神可以数量化，源神也有不少，而始神貌似每个平行宇宙都只有一两个的样子。”
直到萧夜说完，聂风深吸一口凉气，久久不能平静心中那动荡的心，面露惊异道：
“你真身充其量也只是四维生命体，也没有祂的记忆，你是如何了解如此之深，莫非天慧玲珑体的天赋悟性，可以恐怖到如此骇人的程度？”
萧夜闻言双眼微眯，将视线从天际收回转身看向聂风，背负双手昂首挺胸的漠声追疑：“天慧玲珑体？”
这一刻的萧夜若隐若现含夹着一丝霸气，那种仿佛对任何事了若指掌，又似执掌天地的君临气度，令人无法忽视。
聂风抬头注视着萧夜点头道：“你心中应该早就有了答案，只不过受限于所知层面不足而局限了认知。”
随后也不藏着掖着语气平缓的解释道：“修道资质，普遍众生皆是灵体，分天地上中下。再之上就是十绝仙体，十种排名不分前后皆是超越灵体的资质。仙体之上就是诸天万界最强资质，至尊道体。”
“至尊道体有三种，每个平行宇宙的道体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但确并不代表每个平行宇宙都有足够的底蕴，蕴育出一尊道体。”
萧夜若有所思，片刻后目光灼灼盯着聂风询声道：“你说我是什么天慧玲珑体，莫非就是三种至尊中的其中一种道体？”
聂风脸上露出一种怪异的表情，语气有些含糊其辞的缓声道：“修道资质其实到了天灵根就是极限了，再加强也是鸡肋，从仙体开始天资体现就已非资质的浅层表现，至于道体，我们身处的平行宇宙里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你是唯一。”
聂风话音刚落，萧夜就满脸不屑的冷笑道：“你是不是想说三界变成这副衰样，是因为我的出世而导致的？”
聂风摇了摇头，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顾忌，话到嘴边又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
萧夜眼中的寒光射出来，包含着一丝冷笑，交杂着不屑于蔑视，毫不掩饰心中的凶残和冷酷之意，冷冷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从我的立场为出发点，就是整个三界都该死。若需要牺牲我来恢复三界气运，我想我应该会竭尽所能灭世。”
“也许这样在众生眼中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头，但在我的立场确仅仅只是自保。”
聂风轻叹一声，回道：“当年的祂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有了你，而你也在确保真身无碍后意志又回到了主界，且……开启了真灵演化路。”
“……”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都畅谈了一整夜，直到天边泛起云肚白两人犹如未见，所谈内容令聂风一度感到惊讶难平。
了解和理解是两码事，萧夜不仅对本身的四维了如指掌，五维理解不浅，甚至六维七维……直至十一维的浅谈，都令聂风感觉他在瞎编。
究竟是凭空捏造还是确有其事，这一点任何人都无法确定。
因为五维就已经令人难以理解，聂风真身是第三步修士，但确不一定是五维身命体的觉醒版。
聂风依旧满脸怀疑，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继续问道：“你说真正的五维生命的视角中时间有了长度和宽度的平面，而六维的时间变成了一个体，你称它为时间块。莫非六维生命体就是始境之上的境界，莫非祂当初已经触碰到了这一层面？”
萧夜伸出食指摇了摇回道：“当初？四维就能轻易洞穿普通三维生命的过去和未来，而这条线本质上就是时间。”
“当这条线拥有了平面，拥有了立体和体积，你说的当初是指哪个当初？”
聂风眼中露出思索的神情，摇头苦笑：“这才是难以理解的源头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