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少年带着刘波三人,要见他爷爷,貂蝉与薛灵芸满以为,这少年的爷爷要款待他们。
没想到来到村民广场上,这少年的爷爷脸色突变,指着刘波的鼻子,恼羞成怒,破口大骂,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也把她们给吓得大气不敢出。
“哈哈,老人家,您这是什么意思,您孙子与我们打赌,只要我们破了这八门金锁阵,那他就任由我们处置,现在您怎么还大为光火呢。”
要说胆子大,还得是刘波,气氛如此紧张,他还是一脸淡然,面无表情,让貂蝉与薛灵芸心生佩服。
其实,刘波心里也害怕,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人家要杀要剐,人家可是说了算。
不过,刘波想的开,自己无非只是个重生者,烂命一条,一路都九死一生,就算死了,那大不了再重生一回,也许重生得比现在还要光彩呢。
刘波也相信那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你躲也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怕有个球用。
“哼,小娃娃,胆子不小啊,这可是我们马家村,那私闯马家村,破我马家村八门金锁阵,那是你侥幸,也是我孙儿仁义,不向你关启机关。
否则的话,你只要进村,那就是连一步都行不通,寸步难行,早死几回了。”
“再有,你小小年纪,怎么可能知道这是八门金锁阵,那完全是巧合而已,还有你夜闯马家村,那就属于私闯民宅,你是何居心?”
这老头满面含威,目含杀气,死死地睁着刘波,仿佛要用眼光杀死刘波一样,村民们振臂高呼,喊声震天,杀气腾腾。
“哈哈,老人家,我乃汉献帝刘协,也就是当今天子,大汉刘家子孙,自幼熟读兵书,最爱孙子兵法,还有三十六计,你这马家村依八门金锁阵而建,我非常佩服,想必也是出自老人家的大手笔。”
“老人家,这八门金锁阵之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
“老人家,您这八门金锁阵设置非常巧妙,您无疑是世外高人。但是有一样,今八门虽布得整齐,只是中间通欠主持。如从东南角上生门击人,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必乱。”
刘波是不卑不亢,有理有据,神态自若,仿佛一切都在自己心中,胸纳百科。
“呵呵,呵呵,少年,你胆子也太大了,你知道假冒皇帝,那可是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株连九族,你就不怕杀头吗?”
“再有,你虽然说对了八门金锁阵之布局,也看出了其中之破绽,老夫就能信你吗,你也只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
那老头呵呵而笑,对刘波的身份并不相信。
“哎哟,老家伙,他就是当今天子,信不信由你,你也没必要阴阳怪气,作为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头,我们已经很尊敬你了,你别得寸进尺。”
“是的啊,老人家,人无信而不立,作为一名长者,你应该有诚信,你孙子打赌输了,那就得愿赌服输,又何必一二再再二三失信于人呢。”
“老头,你叽叽歪歪像个鸟一样,有本领放我们下来,我们跟你打一架,比个输赢,何必一再为难我们。”
“是的啊,老协,别给这种人废话,他们都没有诚信,就是一群刁民,不是有句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吗,他们就是刁民,言而无信的刁民也。”
貂蝉与薛灵芸实在看不下去,对面这老头真是倚老卖老,一再刁难他们,这不是耍无赖吗?
而这时,从空中传来四小龙与好少文的声音,三个人抬头一看,四小龙与好少文被绑在一根旗杆之上,吊在半空中呢。
“喂,老头,你真是欺人太甚,还有你这孙子,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不是说不欺负他们吗,为什么把他们绑在旗杆上,还吊在半空中。”
一看四小龙与好少文被绑旗杆之上,还吊这么高,可把刘波气坏了,指着那老头就骂起来,也指着刚才那位少年质问着。
那少年被质问,脸色不好看起来,连忙摆着手道。
“小弟弟,是他们两太不听话了,自从被我们抓住后,那一直就没停过骂我们,骂得可难听了,我们气不过才把他们吊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