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书透在一个十字形的杠杆边,举起长的那边,把挂钩子的一头低下来,好让李传家把钩子挂上去。
看着钩子挂好,用力把木杆往下一压,用大石头压住,这时整个猪都吊起来了,李传兵看着猪都抬起来了,才放开抓着的猪脖子,拿来一桶凉水把猪身上的挂着的杂质冲干净。
又去拿来刀子给猪开膛,再用一根三十公分左右的木棍撑开猪肚子,转到后边在猪背上划了一刀,让猪背上的肉从中间分。
又在猪尾巴周围割了一圈,把猪尾巴割下来放到早就准备好的肉篓儿里,再开始割猪屁眼,掏出肠子,打了一个结,这时李书透拿来一个大木盆放到猪肚子下面准备掏猪肠子,三两下就把肠子掏了出来,拿到一边去洗肠子去了。
李传兵转到前边把猪肝取下来,放到凉水桶里,再用凉水冲了冲猪肚子里的血,转到后边换了一把斧头开始沿着脊柱劈砍,只用了五下这头猪就从中间分开了。
用刀子挽下两个猪前腿,剥下猪板油,把肋骨割下来,就开始割肉了。
先割的左边那扇儿(我们这半个猪都叫扇儿),从脖子处出先横着来一刀,不全割下来,连着一些,这一刀宽度大概十五公分,又竖着割一刀,一个十五公分左右的四方肉块就割了下来,把肉扔肉篓儿里,从下往上一刀一刀开始了他的割肉大业。
这边李传家已经在劈猪头了,把肉和骨头分开,从中间一刻两半,把猪头放凉水桶里泡了一下,就扔肉篓儿里了,去拿了一把刀割另一扇猪肉了。
那头李书透已经把猪肠子洗好了,李传兵,李传家也把猪肉割好了,从钩子上把猪后腿取下来,扔肉篓里边,走到刚才刮毛的锅里洗一把手,试试水温,让人填一把火,再把那个T字形铁棍往里边一扔。
这时有人已经把另一头猪赶了过来,三人合力开始下一头。整个过程持续了有一个多小时,算不上快,都是慢工出细活。
妥妥的古代杀猪三人组啊,跟王旭前世几乎是一毛一样。
今天速度不慢,杀了五头猪,还顺手宰了五只羊!!!
晚上的时候在李书达(另一个族老)的带领下开始给族长(李书通)布置婚房,而王旭也顺理成章的搬到了西屋。从今往后就是一个人住了,他前世也是一个人睡一张大床,这里是睡炕,都习惯了。
在大家伙欢声笑语中把已经嗑好的黄都放进已经准备好的水缸里,泡了满满一大缸,明天做豆腐用。
翌日,一大早大家就带着桌椅板凳过来了,锅碗瓢盆也带了一大堆,开始张灯结彩,准备明天的婚礼,晚上李书通才回来,新娘子借住在隔壁王快镇他大舅家,明天再过去接亲。
昨天泡好的黄豆都用石磨磨成豆浆,用开水烫熟,装到纱布袋子里把汁水挤到锅里边,烧火煮开。豆渣留一半蒸窝窝头,剩下的拿去喂牲口。
豆浆将开未开的时候,用卤水开始点豆腐,一连点两到三次,根据豆浆的颜色来判断放入多少卤水合适,不能多放,放多了豆腐会发苦,加火烧开。
豆腐脑就出来了,这时也临近中午了,不干活的人先一人一碗豆腐脑,剩下的需要把豆腐脑舀到磨具里,沥水,定型。
王旭端了一大碗,蹲在灶台旁边,碗里里边放点葱花,滴上几滴香油。那叫一个香啊,王旭有点热泪盈眶,多少年了,走南闯北的,都吃不到这个味道,家的味道。
吃豆腐的时候,王旭不由想起后世市场上的豆腐,基本上都是石膏豆腐,都说卤水有毒确实有毒,单独喝卤水会死人的。
石膏就健康那?那玩意吃多了也不行好吗,都是化学反应,中和一下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