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打掩饰,“恕我们冒昧。”
梁津捏了颗圣女果玩,他也有些好奇,想听答案,兄妹,情人,养的只雀儿。
捏了捏食指骨节,沈囿抿着唇角没说话。
祁禹时倒是没什么所谓,手腕钻表表盘微微折射冷光,他笑了下,眼底情绪却很冷,“女朋友。”
手指按压一用力,圣女果汁水飞溅,沾了满手,梁津感到诧异,望向他们,觉得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那几人的态度立刻恭敬不少,夸祁禹时眼光好的时候也明里暗里夸沈囿,有气性,昨天对峙王东时不退让,还推倒了旁边的香槟塔。
沈囿弯唇笑笑,回过誉了。
结束寒暄,到酒店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沈囿头脑昏昏沉沉,下身还是疼,缩在被子里睡觉,窗外可以看见一望无际的大海,白砖红瓦别墅建筑,椰树随处可见,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咸湿的海水气息。
抱着枕头昏昏沉沉的睡,一阵一阵撕裂的疼,沈囿身体一阵发热,一阵发凉,醒来时是晚上八点多。
房间里没人,她的行李也只有很少一包。
沈囿烧得难受下意识找手机给他打电话。
半分钟,四十秒,五十秒,一分钟,那边永远是忙音。
渴得要死,沈囿起身,眼前黑了一下,差点摔倒,她去饮水机旁接了杯热水喝。
最后一次一通电话终于打通时,沈囿坐在沙发上刚喝完服务生送的感冒冲剂。
隔着滋滋电流声,她听见那边热烈的摇滚乐,还有女声嗲嗲的叫他。
压着眉心,祁禹时问她什么事。
垂了垂眼睫,沈囿躺进沙发里,抬头望着天花板,低低回:“没事,就是打错了。”
挂断电话,心底很平静,沈囿望向窗台上一束洁白山茶花,露水沾在花瓣尖,娇嫩得好像永远不会败。
第20章
沈囿半夜醒了一次, 烧退了,床边仍旧没人,手机里是易航发的消息。
易航:【沈枝, 带你上船这件事抱歉, 是我考虑不周。】
【没有你的同意, 我不会说出这里发生过的任何一件事, 只是祁禹时,你认识他?】
垂了垂眼睫,略过他的提问,沈囿打字回:【已经没事了, 易导。】
胃里很空, 饿得有点想吐, 晚上睡觉出了一层汗,现在身上都是黏腻的感觉, 沈囿起身用热毛巾擦拭了身体, 换好酒店的睡袍,进厨房拿冰箱里的材料煮了一锅鸡丝粥。
没芙蓉, 就加了莲子,味道也还行。
捧着热粥发呆,沈囿望向窗外静谧无声的海面,还是忍不住想他现在在干什么, 怎么这么晚也不回酒店。
疲倦,指骨骨节隐隐作痛,沈囿喝完一碗粥, 又缩进被子里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