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非这么贱,得跪下来求着当他情/妇吗?”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沈囿手心里一手的汗,声音很冷。
她不会原谅,就算他曾经也有过要娶她的想法。
爱抵不过伤害,他的选择是和别人结婚,轻贱她,高高在上的说她是戏子,没有喜欢过,一点也没。
那六年来无数次心动,飞机上机会以为遇见空难要和他一起葬身大海,在惊惶中握住他的手,他放了她一缕头发在衣兜里,说下辈子也找她,她也在心底祈求来生也和他在一起。
可结果呢,他只会在做的时候哄她,情绪烦躁时套也不带,发着狠磋磨,弄得她浑身是伤痕。她一人忍着病痛待在酒店等她回来,却看见他和别的女人亲昵耳语。
她摔跤回国,在医院一周也没接到过他的电话,还有后面她想和他有个孩子,他的反应她忘不了,这么久也不愿意再去想。
从心底里的排斥轻视,他配提什么爱。
跪在佛祖面前抄经诵读,寺庙外大雪纷飞,手指冻得通红也不停止,忘记那些伤害,那些浓烈的爱和恨的情感,她放下平息,也用了六个月。
轻飘飘一句,他想送她出国留学是为铺路与她结婚,这样就能抵消么。
“他如果觉得我配不上,就永远这样觉得,我不爱他了,一辈子不见,也是好结局。”沈囿放下卡,起身径直离开餐厅。
身后祝宁和梁津吵了一架,“你偏心太过,囿囿受那么多伤,祁禹时这点算什么!”
“你们这样的人稍一低头就得称是痴情情种吗,就得被人捧着手心里好好珍视吗?不爱就是不领情,就是辜负,就是不配你们,你们天生就得高人一等,是吗?”
“祁禹时他追死也活该!”祝宁戴上口罩墨镜,气呼呼的从餐厅出来,去追沈囿。
“他妈的。”梁津气得直接摔了面前一套青花瓷茶具。
怎么不是呢,爱他们这种人,不就得做好受伤的准备吗,爱情和权力,金钱,地位,门庭,资源比起来不值一提。
点开手机他直接拨了陆朝逸电话,“山上雪开着?”
陆朝逸闷笑,“这夏天,雪早化了。”
“滚,你他妈少废话,能开开开不了爷让它倒闭。”
陆朝逸收了笑,试探问,“转性了?不是宝贝女朋友。”
盯着祝宁背影,他嗤笑了声,都是不屑,“又不会娶,她算什么。”
也管得着他。
…
这边宴会,一室衣香鬓影,前来敬酒攀谈的人不少。
聚会里掐尖要强的女人个顶个的漂亮,都有意无意往主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