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柔软贴过布料质感,接触只一瞬。
清冷狐狸眼,倔强而冷淡,沈囿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酒杯微晃,玻璃门半开,有唱片机传出优雅的古典乐,一室精英高层握着酒杯,猜测又不敢议论,只安静的看着。
女人微微低下头,清冷眼底没情绪,眼睑底下一尾细细的黑痣,无声拒绝。
食指碾过她唇角,樱花似的粉唇,她喝过柏翊一递的酒,没有犹豫。
而重逢至今,对他只有冷漠,一遍一遍拒绝。
心底涌现一股躁意,祁禹时捏正她脸,“看我。”
酒精作用,沈囿脸颊微微发红,一双黑白分明的瞳眸盈着光点,黑发顺着锁骨弯垂落在胸前,柔软细腻肌肤,似乎稍一用力掐就会红。
抿着唇角,微醺醉意下,也是拒绝姿态,她偏头看向一边,冷硬得一点不会委身。
“在想谁?”祁禹时嗓音低沉,嗤笑了声,恶劣性子起来,很想让她哭,让她眼底只有他一个人,哭着求饶。
“想谁跟你没有关系。”
“我不会做这个。”她不会取悦任何人。
沈囿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相距距离太近,几乎能感受到他体温的灼热,沈囿手肘外移撑着沙发想起身离开。
下一秒,却被一只大手捏住后颈,男人倾身,直接吻下来,温润而凉的唇覆上来。
呼吸滚烫,几乎瞬间,沈囿感受到独属于他的凛冽气息,雪松一般的冷调,又夹杂着辛烈的烟草气息。
下巴被捏着,撬开唇齿,这个吻极具侵略意味,索取占有,带着不容反抗的压制感。
沈囿后背僵硬,脑袋空白一瞬,唇间柔软温热,呼吸交融,只有他才会有这样的吻法。
熟悉又陌生,眼睫轻颤,沈囿手心出了细密的汗,相距太近,能看见他额角漆黑的碎发。
微微缺氧,沈囿轻轻喘息,手指攀在他肩上,被压着,几乎动弹不得。
吻很深,沈囿挣不开,直接咬了他口,一丝血腥味溢散开来。
他仍不后退,反而加深了这个吻,汲取氧气和口腔里温热气息,亲密至不分彼此。
沈囿没什么力气,被他吻得呼气不匀,最后分开时脱力软绵绵的也不肯撑在他身上。
喉结锋利,他低眸看她,看清她的抗拒冷淡,心底被刺痛了一下,更恶劣言语开口,“忘了我上过你多少
次了,这就不会了?”
额角一片细密汗珠,沈囿浑身汗津津的,仰头看他,抬手直接给了他一巴掌,骂,“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