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切都听夫人的,徐顾君绕了绕头,不好意思笑了笑,今天多亏夫人心细,险些酿成大错。
其实这也不怨夫君,要不是我得了这罕见病症,也不会如此没有经验了,话到此处不由小了几分,行了这不都有孩子了,不要再提伤心事了。
抹去泪水,点了点头燕洛雨继续门外话语,夫君!依你刚刚回来的话语,那名道长估计是仙人,旁人不见独我们见,看来是缘分在此,想来后面那句话应当不是无据言语。
夫人这么一说,倒也符合,不过不管今后如何,他也是我徐顾君的儿子,无人能将我们分开。
理应如此!正当燕洛雨说完,床上孩童便哭了起来,连忙过去抱起,拿着冷过一会的羊奶喂了起来。
此时已是后半夜凌晨,待其孩子吃饱喝足入睡,徐顾君这才在一旁地上打起地铺躺在上面,夫人!现在已有孩子,新帝登基启用新政,为避嫌还是辞官为好,亦或者返乡归养,免得深入政变之中,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新帝登基,大肆新政定会波及无辜,夫君之意也是我之意,一切皆听,三人一起便是满足。
现其暗流涌动,早些说明早些脱身,明日早朝我便提交拟词,望批红,时候不早了再过些时间就天明了,先休息吧!
两人相拥而眠,夜晚冷风呼啸,天落大雪仅仅几个时辰,外面已是白皑皑一片。
清晨皇宫中马车恰好来到大将军府邸外,为等敲门,门却率先打开御马者连忙行礼,征全大将军!小的今日有幸特来接你入朝。
面对阿谀奉承,徐顾君早就习以为常,打着哈哈回应对方,都是肉体凡胎有何不同,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不用如此客套。
转身望去,给了燕洛雨一个拥抱,夫人先进屋吧,外面冷莫要久待,昨夜事等我回来告知。
上了马车,让御马者驾驶离去,看着逐渐远去的夫君,燕洛雨抱着孩子喊到:路滑,慢行…直到看不见身影,这才进入院中关上大门。
忧心忡忡,呆呆看着茶水,不知夫君,今日是否如愿,要是皇颜大怒该怎么办示好啊!心绪复杂,心中也在默默祈祷。
武道大门外,御马者停下马车,对着里面说道:征全大将军!到了,徐顾君掀开帘布起身走下马车,仰头看了眼牌匾,武英门!
徐大将军!徐大将军!正当思绪万千之时,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转身望去脸上挂起笑容,严忠贤!两人握手拥抱如同老友一般。
余光看向身后众人一笑而过,严忠贤注意到后立马介绍起来,路知己儿子路招!这位是姚景之子姚俊明,还有这位是赵古玄之子赵汗........
一一介绍完毕,徐顾君笑着说道:不错!不错!都接过你们父亲的大旗,镇守我大慌皇朝,国之太平就靠你们了。
赵汗见到军中之神不免有些激动,上前握住徐顾君的手说道:幼年时,常听家父提起你老,到后来北战告捷曾听闻是你一人夜幕三更冲进敌营斩杀百人,取敌将首级,当时我就佩服至极啊!
哈哈哈!徐顾君带着笑容回应,你也不差啊!短短50年就从随军到将领肯定也是独有一番自己的谋略。
绕了绕头赵汗说道:那有!我这都是芝麻大小战役算不得什么,哪来的谋略,你老就别笑话我了。
哎!可不能妄自菲薄,战役那有什么大小之分,只要是为了国泰民安那就是功,哪怕过了万年也依旧是功,记住手中剑只可斩外敌不可斩子民。
是!赵汗行了一个军礼告诉徐顾君自己绝不会剑指子民。
徐顾君马上严肃起来,以军礼还之,这是一位身为开国之将对后辈的赞赏。
短暂的气氛过去,徐顾君对着严忠贤说道:这身红官服好看!也代表胆子重啊!
是啊!昨天夜里我才得知,我所任职的是军部,你是知道我的一条臭鱼一个,脾气不好也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我来管怎么大的事。
嗯!皇帝用你自然有其意义,好好干准没错。
嗨!但愿如此,严忠贤看了一眼徐顾君这才注意到身上衣服,依旧是粗布衣袍,哎!徐将军你为什么没穿新衣啊!
徐顾君转头看了看身后跟着的人再看看自己,不知道!反正我是没接到什么旨意也没发放官服,昨天忙着照顾儿子那还有心思想这个。